陸光年現在很煩躁,最近集團被莫名其妙的一個人搞得有點自亂陣腳,父親把他叫回去一起幫忙。他以為就可以擺脫離雙那個難纏的人過幾天清閒日子,沒想到還是擺脫不掉。
家宴的時候,父親特地囑咐他來拜訪剛旅遊回來的離家兩位長輩。他知道父親打的什麼主意,這麼多年來陸家一直和成家鬥得不相上下,他爸一直想和離家聯姻,只要他娶了離雙,離家勢必會幫助陸家,到時候整個d省誰還能與陸家抗衡?
但他不想,他也是一個有血有肉有自己情緒的人,他不想自己的人生就這麼被掌控,家族聯姻是不會幸福的,就像是他們家,爸爸和媽媽都是各玩各的,表面和和氣氣,其實基本都不睡在一起,所以他討厭離雙,所以他乖乖的答應了父親現在卻在酒吧裡喝悶酒。
齊小夢一直在這個名為“甘口”的酒吧打工,這個酒吧很高階,裡面的人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貴,小費也高的驚人,齊小夢能進這裡也是託父母幫過的那人富人的福。
她一直覺得這是不光彩的,卻從來沒打算離開,也不告訴任何人,以家裡有老人需要照顧為由缺席晚自習去酒吧上班,學校本來也不強制實行晚自習制度便也從來不管她。
和往常一樣,齊小夢放學過來上班。剛從包廂裡送完酒出來,齊小夢意外的看到了一個很熟悉的人,剛開始她還以為是自己認錯了人,走進一看,這個在吧檯上一個人灌酒的人不就是陸光年嗎?
看這個情形好像是自己一個人來的。
“光年?”齊小夢試探性的開口。
陸光年正喝的有點兒迷糊,聽到有人叫自己便抬頭望去,一眼就看到了身穿工作服的齊小夢,他有些詫異的開口:“小夢?”
齊小夢有些高興地走到陸光年的面前,“嗯嗯,是我光年。”
陸光年一直盯著齊小夢的工作服,臉比剛才又黑了一度,“你在這裡工作?”
這是個什麼地方他清楚的很,在這裡,服務生是最沒有人權的,特別是女服務生,被欺負的可不少,事後還只能乖乖的閉上嘴巴,當然,她們得到的將是一大筆補償。要是齊小夢在這裡上班,陸光年有點兒不敢想。
聽到陸光年的話齊小夢才想起來自己還穿著工作服正在上班,她大概猜得出來陸光年此時的想法,雖然她運氣好從來沒被騷括號)擾過,但這並不能阻止陸光年對她好感的敗壞。
齊小夢現在很慌,她必須想出辦法解決,不然不等她解決離家兩姐妹她就直接輸了,“不,不是的,不是我在這裡上班,是我一個朋友,她,她今天生病了,要是請假的話要扣工資的,所以,所以我就過來替她頂一天班。”
說完,齊小夢便裝作我什麼都不知情的站在那裡,彷彿就是在說你冤枉我。
陸光年雖然很聰明,有點半信半疑,但他畢竟喝的有些懵女主又有瑪麗蘇光環在手,一時間他也沒法判斷。
齊小夢趁著這個機會,趕緊轉移話題,她一臉真誠的問道:“對了,光年你怎麼會在這裡?”
陸光年立馬就不理智了起來,“還能因為什麼,還不是因為那個離雙!”說完還猛地又灌了一杯酒。
齊小夢一聽也不淡定了,因為離雙?
“離小姐怎麼了?”難道是陸光年發現自己其實是喜歡離雙的但是又礙於自己猜在這裡買醉?
但陸光年卻不肯說了,只是悶悶的喝著酒。
齊小夢卻以為自己猜中了,一臉我很難過的看著陸光年:“我懂了光年,你是喜歡上離小姐了吧?我就知道,離小姐那麼優秀,而我只是一個低到塵埃的醜小鴨,你怎麼能喜歡我呢,但是你怎麼能玩弄我的感情呢,我喜歡你就能要任你玩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