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聖的目光瞬間就被這位身著紅衣的美人兒吸引了過去,雖然戴著一張唬人的面具,但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絕世美人兒啊。
同樣的,男子也戴了一張雕刻著銀色暗花的面具,靜靜地站在女子的右後側,不做言語。
齊天聖是個會裝的,立即調整好的表情,諂媚的笑著,對著兩位陌生人彎腰行禮,“請問兩位攔住在下的去路,是為何事?”
文縐縐的樣子,倒是將酸秀才的樣子學的有些入木三分。
“自然,是來道喜的。”女子說話了,語氣淡漠,與妖豔的長相似乎極為不符,卻又給人一種沁人心脾的舒爽,當然,要首先忽略這句話所蘊含的涼意。
齊天聖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顫,雞皮疙瘩瞬間遍佈兩條手臂,明明是初春的天氣,卻冷得好似寒冬。
“道,道喜?”
“先生擁有了比平常人還要長的壽命,難道不是個喜事?”
反問句讓齊天聖瞬間睜大了雙眸,她是怎麼知道的。
大感不妙,齊天聖轉身想跑,女子不為所動,身旁的男子動了,只是輕輕一揮袖,一條純白的的繩子就瞬間將妄圖逃跑的人綁了起來,齊天聖下意識掙扎,卻在慘叫一聲後發現繩子越來越緊,像是要直接嵌入他的皮肉之中。
嚇得不敢再掙扎,齊天聖“噗通”一下重重的跪在了地上,“仙姑,仙姑,我不知道您說的什麼長壽,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普通老百姓,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仙姑。”
死到臨頭,齊天聖孩子在裝傻,或許是剛剛乾了一票太過得意忘形,終究是忘了這個世界上像連姬那麼傻的孩子還是少的。
更何況,這兩人,一看就是來算賬的,不是什麼善茬,要是直接承認認錯還好,此刻妄圖裝傻,是下下策。
“人,為了自己不擇手段也不是不可以,關鍵是要看你不擇手段的物件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我的徒弟,這個世上還沒一個人敢動她,臨淵。”
“尊上。”
“處理掉。”
“是。”
女子閃身不見,男子冷漠的走到齊天聖的面前,在齊天聖懊悔不已的驚恐求饒當中一招結束了齊天聖的性命,隨即也消失不見,任由這具屍首在荒郊野外被野獸撕扯捕食。
好在臨淵給連姬的戒指裡準備了足夠的人界的銀兩,連姬才能好好的將生母安葬,在街坊的口中,連姬才知道齊天聖根本就不是生母的先生,也根本沒有所謂的兒子,這一切,無非是齊天聖想要騙她的把戲。
呆呆的跪在生母的墓前,連姬恨,恨自己沒有聽臨淵的話,恨自己識人不清,更恨這個世界上所有的騙子。
如今,她沒了修為,就和一個普通人沒了區別,身為玲銅山的大弟子,發七尊者唯一的弟子,她丟了玲銅山的顏面,更丟了師尊的顏面,“師尊,連姬錯了……”
連姬哭到不能自已,此時一波山賊正好途徑此處,見此妙人兒跪在地上落淚,憐香惜玉之情瞬間燃上心頭,這必須的請回去當壓寨夫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