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落月，從別人這麼喊出她的名字開始，她就沒有懷疑過。“你還記得尹朵嗎？就是那條蛇，她其實臨死前還給我了一段記憶，我不想否認什麼，但是我在記憶力看到了你的背影，我不想不是我怕，是我擔心你覺得我是因為之前的人才待在你身邊的。”顧惜安努

力的解釋。

“我喜歡一個人真的不容易。”她再一次強調。

啪嗒一聲，燈亮了，她才發現凌晚離自己的臉很近。

顧惜安立即回神，將之前宮一根據諾畫得畫像從行李箱裡拿了出來，“就是這樣子吧。”

凌晚當時沒有仔細看，現在一看還真的和自己很像，不單單是相貌像是，連眼神神態都如出一轍。

“我看到背影是這個饒，蕭祁覺得和諾交易的是江湛，但是諾卻是這個人，我也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就是……”顧惜安還是找不到字形容。

凌晚輕笑，“我要真的是他，那明我們兩個孽緣頗深，活該你這輩子還遇到我了，倒是我想問問，記憶是好的還是壞的？”

顧惜安見凌晚不糾結，覺得他們兩個真的是難得一見不糾纏過往的人，她對清秋的存在表示理解，他對她過長的壽命裡發生事情也表示接受，這樣省去了好多的解釋和麻煩。

所以人與人之間的相處主要還是要清楚。

“好，好的。”顧惜安撒了一個謊，因為尹朵給她的記憶滿目的血腥，一點也不好，相比之下都不如江湛給她的感覺來得好。

“如果以後想起什麼，不要瞞著我。”凌晚突然變得很溫柔。

“嗯，好。”

“尤其是關於江湛的，最好是想起來你們倆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的。”凌晚輕笑。

“啊？”怎麼扯到江湛了？

“看他就是很不順眼而已。”

顧惜安噗嗤笑了一聲，肚子裡的孩子就跟著鬧騰了一下，兩人一看時間都凌晨了，鬆了一口氣準備回房間睡覺。

剛剛躺下來，手機就開始催命。

“狐狸，諾不太對勁，你快來看看。”宮一著急的開口。

顧惜安想著便道，“把他帶到藍斯的研究所去，想辦法找人去弄一些海水回來，一定要快。”

顧惜安覺得自己真的是勞碌命，一把拽起凌晚，兩人穿戴好就下樓在停車場找到了一輛兜著防護罩的車。

“這也是藍斯的？”

“我的，在藍斯名下，他要收回我的財產就會查我名下所有的東西，以防萬一這樣做最保險了。”凌晚道。

顧惜安點頭，“沒見過被趕出家門還過得這麼壕的人。”

十五分鐘之後他們到了藍斯的研究所，諾耳後的腮已經躥了出來，還一副痙攣的樣子，也不像是哪裡又毛病呀。

“我剛才抽了他的血，雖然和人類的不太一樣，但是他的血液裡有一種人們瘋狂的時候會用的東西，控制裙是個不錯的辦法。”藍斯已經急得出汗了。

宮一指揮人把海水倒進池子裡，然後和研究員一起推著諾進水，瞬間諾就變回了鮫饒模樣，只是有些暴躁不安。

凌晚看了一下分析出來的成分表，“毒品？”

“改良後的毒品，一般人用肯定是必死無疑的，但是對他們而言似乎只有控制作用。所以現在諾是毒癮犯了。”藍斯也沒想到這個青夫人竟然這麼有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