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的名字。”真的是一個字都不肯多。

這是落月第一次認識光頭的涯止，還沒張開的容顏已經十分的冷漠了。

落月就是覺得他好看，覺得他笑起來應該很好看。

“你這身子泡我的泉水有好處的，你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晾乾。”落月伸出手。

涯止眯著眼看著她，“你不懂男女有別嗎？”

“男女有別？你才多大啊？我算起來起碼大你……反正我比你大。”落月手指頭都數不過來了。

“不脫。”涯止覺得溫泉的確對他很有用，身體立即變得很舒坦。

落月坐在岸邊，將雙腳放進水中，盯著他問道，“男女有別的話，你剛才看了我，你們那應該怎麼辦？”

涯止撇過腦袋不話。

“唉，你怎麼不話了？這就不認賬了？”落月雖然戴著面具，但是也掩不住她那張臉的絕色。

“我……我才十二歲。”

“十二歲就偷看女孩子洗澡，不得了……”落月就是看他一臉冷淡想逗逗他而已。

涯止起身準備出來，落月抬手讓他繼續坐下。

“時間還不到，過一會兒你會更加舒坦一些。”

落月的隨意讓涯止放鬆了警惕，他打量著落月，看上去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雖然戴著大半張面具，但是露出的紅唇在水霧中像是撲上了一層水膜一樣，很水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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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你再盯著我看，我就不讓你下山了啊。”落月玩笑道。

涯止察覺她喜歡和自己開玩笑，便沉默不語。

落月飛向樹上摘了一個果子，砸了一個給涯止。

“你明還來嗎？這裡太無聊了，他們不讓我出去，你和我外面的事情吧？”落月期待的看著他。

“沒有，我也沒有出門過。”

兩個人竟然就這麼聊了起來。

涯止臉頰因為泡著溫泉水紅撲撲，落月想拉他出來。

突然，有人在不遠處喊她。

“落月，落月……”

落月立即撲進了水裡，把涯止壓了下去，涯止撲稜兩下就沒動靜了。

“誰讓你來的，我傳你了嗎？”落月對著層層樹叢之外訓斥一聲。

外面的人一愣，“對不起，大家都在找你。”

“知道了，我馬上來。”落月聽到外面沒聲音了，還去拍拍涯止。

誰知道人居然沉下去了，她鑽了下去，將人拖了上來。

剛準備把嘴巴懟下去，涯止睜開眼擋住了她。

“你幹嘛？書上不都這麼親上去就能救人了？”落月嘟著嘴。

“我，十二。不要老牛。”

“你什麼！你居然敢自己是嫩草？”

“不，重點是嫩草前面的字。”涯止起身整了整衣服。“前面的字？老牛吃……”落月立即明白了，“你別跑！你這個和尚！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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