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怎麼到酒店的,宮一也忘了,就覺得自己心口砰砰砰直跳。
她會不會跨度太大了?一下自己前衛了起來。
不行,不能退縮,眼前矜持不是也沒撈著什麼?
宮一看藍斯一身輕鬆,一開啟門就準備插卡通電,宮一立即抬手摁住他。
“暗一點好,我有事想和你。”
藍斯鬆手放下,兩個人就站在門口將門關上,誰也不先開口。
宮一深吸一口氣,覺得周圍的空氣都開始燒灼起來。
心裡她不斷的安慰自己,反正原本他們倆就打算結婚的,要是沒有凌梨從中作梗,她也不會變成一個老處女!
“是這樣的,我這個家裡比較的特殊,從現在開始你就聽我,不要發表任何意見。”
“好,你。”藍斯聲音一沉。
“我要的話很多,但是首先一點,我希望你能永遠記住。”
“哪一點?”藍斯漸漸靠近宮一。
宮一知道自己無路可退就顯得沒有那麼緊張了,“我沒有恨過你,也不會恨你的。”
藍斯聽聞皺起了眉頭,他一直覺得自己和宮一應該是認識的,現在聽到這一句話他更加肯定了。
但是別人沉默,也意味著他很有可能不會知道真相,包括在宮一這裡。
“還有就是……我是女的。”
啪嗒一聲,整個房間的燈都亮了。
藍斯看著眼前的宮一,她將頭上的木簪子拿了下來,一頭黑亮的長髮瞬間就散落了。
然後她緩緩褪下了自己的外袍,露出了每都需要花半個時裹的裹胸布。
“我有很多事想,但是想了想,總結了一下就只有這兩件事,以前的事就這麼隨它去吧,可以嗎?”
藍斯沉默不言,但是手卻有點微微發抖,雙手落在宮一的肩頭時,好像覺得自己及等這一等了很久。
宮一覺得自己一輩子都心翼翼的,是該大膽一回了,她踮起腳親了一下他的臉頰,然後對他笑了笑。
如果兜兜轉轉始終是他,那就不要再浪費下去了,哪怕只有這麼一次機會也是完美的。
藍斯也笑了,更像是鬆了一口氣,對待宮一也特別的溫柔,看著她脖子上的戒指。
“我就知道……它不是丟了。”
“我一直都在等你。”宮一著眼角就有些發酸。
藍斯是不會明白等待的痛苦,就想她也不明白藍斯記憶一片空白的無措。
藍斯直接把燈關了,主要是怕宮一不習慣,因為他已經發現燈光下宮一的臉都紅的不行了。
雖然宮一是主動的,但是後來的事情主動權還是交了出去。
等她想拿回主動權的時候都已經亮了,她伸出被子的手指上戴著那枚寶石戒指。
“醒了就過來吃早餐吧。”
男饒聲音?
春夢都能做到這麼細節的地方?還吃早餐?
宮一立即撐起身體,看著眼前的男人,一件睡袍,露著胸口,頭髮滴水,完完全全一副事後的樣子。
再看看自己,沒!穿!
現在她是不是應該裝得柔弱一點,但是經過三秒鐘的思考,她還是像男版宮一一樣十分豪爽的披了一件外袍直接走到桌前。
“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