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青羽倒下，顧惜安勉強的撐起自己的身體，然後漸漸的靠近青羽。

“為什麼就不肯放過我！”顧惜安的手伸到了青羽的臉上，長甲陷入她的臉頰，恨不得摳下她的臉皮。

“不……不……”青羽失語。

“你不是要秦朗還你肌膚嗎？利用他？”顧惜安的尖甲一道一道的從青羽的身上滑下去，留下很多很多的血痕，最深的地方可見骨。

青羽大喊著，卻又被顧惜安的另一隻手壓著。

顧惜安的手還在顫抖，她一邊話的時候嘴裡還在冒著血。

顧惜安的手顫巍巍的來到了青羽的脊骨，一節一節往下，“玉骨？你也配嗎？”

顧惜安的尖甲刺入脊骨，奮力一抽，那一節玉骨便被抽了出來，青羽瞬間就癱軟在地上。

顧惜安冷漠的將玉骨捏碎，扔在了青羽的臉上。

“為什麼害他們？他們跟我們的仇恨沒有一點關係！你要殺我，我都認，為什麼！”顧惜安歇斯底里的問著為什麼！

青羽知道自己活不下去了，乾脆一言不發的盯著顧惜安。

顧惜安咬牙，一腳踩在青羽的背上，雙手用力一折，那一對漂亮的翅膀瞬間失去了任何光澤。

“啊！”青羽仰頭尖叫著。

顧惜安把折下的翅膀扔在地上，像是垃圾一樣看都不看。

她也像個瘋子一樣折磨著青羽，但是這一切都沒有辦法換回那些饒命！

就算是她殺了青羽都換不回來！

越是這麼想，她越覺得讓青羽就這麼死了有多麼不值得。

顧惜安的臉上淚流不止，血汙掩蓋了她絕色的容顏。

但是折完這對翅膀後，她又咳了一口血，無力的倒在青羽的身邊。

青羽笑著，“別費力氣了，不然你也活不了了。呵呵。”

顧惜安不理會青羽，向凌晚爬了過去。

就算是要死，她也要死在凌晚的身邊。

凌晚望著開始放晴的空，不知道是不是出現了幻覺，他似乎看到了不該看到東西。

“落月，你不能殺了青羽。”

院中的火瞬間就滅了，門外站了一個女人。

顧惜安睜開雙眼，迷離的一切，她甚至看不清這個女人長什麼樣子。

女人踩著一雙血紅的高跟鞋走了進來，對著樓淳輕輕揮了一下手，樓淳便倒了下去。

“睚眥，好久不見，青羽你們不能動。”女饒聲音再一次響起，“你們已經把她傷成這樣了，恐怕也好不了了，也算是還了她欠下的。”

女人在顧惜安面前稍作停留，然後越過她一把將凌晚扶了起來。

顧惜安就聽到了凌晚虛弱的聲音，“是你？”

女人毫不費力的又扛起了青羽。

青羽看著女人，又看了看顧惜安，“哈哈哈，還是我贏了，我贏了！”

顧惜安努力的睜開眼睛，想要將女饒樣子看清楚，但是不論她怎麼看，眼前都是一片模糊。

等她回神的時候，那雙紅色的高跟鞋已經踏出了大門。

顧惜安伸出手想要拽住她，“別，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