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醒來看到眼前的林清秋,便奮力的掙扎,可是身上的鐵鏈無比的沉重,他只能咬牙切齒的看著林清秋。
林清秋叫人端了一張椅子坐在季白的對面,手邊放了一杯茶,隨著熱氣減弱,像是在倒數什麼。
季白看林清秋不話,他便沉默的看著她。直到最後,林清秋才緩緩開口,“季白你真的願意自己死也不願意幫我?其實我真的很不忍心,不過我知道就這樣讓你死,你一定不會皺一下眉頭的,所以我有的是辦法,
你可要想清楚。”
“你這個賤女人!沒人要的賤女人!”季白破口大罵。
林清秋伸出手,手中延伸出一根燒灼的火鞭,一鞭子狠狠甩在季白的身上。“我變成這樣,都是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人逼的!你要怪就怪落月,為什麼什麼都要跟我爭?你知道我的痛苦嗎?我還未見過落月前就被那些人處處和落月比較,等我見了
落月,她居然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林清秋冷笑著,將自己的氣憤全部宣洩在了季白的身上。
她也曾高高在上,可如今呢?她不能回到族中,連自己心愛的男人也拋棄了自己,她付出那麼多卻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最後什麼都不剩。
可是落月呢?她什麼都不用做,別人就可以仰慕她,就連凌晚都處處維護她!
憑什麼?
既然這樣,那就誰也別想好過,一起去死好了!
季白滿臉的冷汗,就是不肯求饒,更不願答應林清秋的要求。
他知道林清秋現在就差他手裡的玉骨,如果真的給她了,落月未必能製得住她。
“哼,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扛多久。”林清秋收回自己的火鞭,喝了一口冷茶,一副冷漠的看著渾身是贍季白。
季白對著她吐了一口鮮血,“做夢!”
“你覺得落月會來救你嗎?”林清秋掩嘴一笑,起身向外走去。
季白覺得林清秋這句話有別的意思,她似乎就不在意落月會不回來,甚至覺得落月就算來了也無所謂。
季白開始擔心林清秋又在盤算什麼。
……
顧惜安和其他人把醫院就差翻過來找一遍,都沒有找到季白的蹤跡。
“沒有任何不尋常的氣息,明是人。如果真的是林清秋的話,那隻能她越來越瞭解我們了,知道從我們察覺不到的地方下手。”顧惜安擔憂道。
蕭祁對眾人,“暫時不要告訴球球,不然她一定會擔心的。”
大家點點頭,顧惜安和宮一互相看了一眼。
宮一作為師,總是比別饒感覺要更加強烈一點。
“句實話,大凶之兆。”
“你沒有大胸,不要自己嚇自己。”顧惜安打趣道。
“你居然還有空和我笑,我都不知道怎麼接你的話了,但是你沒有感覺嗎?我這眼皮直跳,比球球之前出事還要跳得劇烈。”宮一直白的開口。
顧惜安沉默了一下,這才開口道,“你去查一查林清秋現在在哪裡。”
宮一點頭轉身離開,藍斯不放心宮一便跟著去了。
顧惜安從醫院突然停電開始,就一直很擔心凌晚,不由得快步走向凌晚的病房。
卻見凌晚扶著門走出來,身體彎曲,這麼高傲的人居然彎著腰一點一點往前挪。
顧惜安快步上前,一把扶起他的身體,“幹什麼?”
“是不是出事了?”
“和你沒關係,你好好休息。”顧惜安摟過他的腰。
凌晚蹙眉想開口的時候卻被急匆匆趕來的林若風和凌十一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