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挑眉，眼裡終於不是殺意，“上次你說過的信仰？”

“也不算信仰吧，這是最近流行起來的風尚，叫做‘養石’，也是小眾流行，你別看這麼一塊石頭，那可價格不菲，上次小三都想去求一塊不過被我制止了。”

林小米也聽得起了興致，能找到一些線索，“這塊石頭哪裡來的？”

“這……”阿放有些為難，以她的經驗來看，‘養石’背後一定會有巨大的資訊量，說不定掌握之後還能大賺一筆，“到現在，沒有一點線索。”

甚至派去的人也變得不正常，他們什麼也不說，回來的時候也拿著這麼一塊水晶石，現在已經把他們關起來，可他們的反應實在太失常。

“你說他們沒有掙扎，每天都在跪拜水晶？”

“沒錯，奇怪的是，每天送的吃食一樣不差，他們反而日漸消瘦。”

林小米躺在死神懷裡把玩水晶，頭枕在死神的膝蓋上，撫摸石塊邊緣，是不規則的形狀，沒有被打磨過的痕跡。

林小米越觀察得仔細，越發覺得自己被吸引，察覺到不對勁後立馬把石塊放進盒子關了起來。

“你去把他們的水晶石拿過來。”

死神似乎也發現了不對勁，一般的水晶都會被打磨，而這水晶的每一側都有碎裂的痕跡，更像是被人強行打碎分裂。

這時的阿放又有些為難，不願意的時候她有摸後腦勺的習慣，她的眼神飄忽，“他們把那塊石頭看的比命還要重要，我也試過拿走水晶石，可一拿走他們就大哭，還有人有自殺的傾向。”

阿放重情，那些人好歹是她的直隸屬下，始終還是心軟。

可死神沒有阿放的心軟，“綁住手腳，封住嘴巴，如果有必要，打鎮定劑。”

我擦！這麼無情的嗎？

就連林小米也多看了死神兩眼，她的愛人也不是對誰都那麼溫柔，這一點死神做的很好。

對於死神的命令阿放不得不聽從，在現在的弒者中，他們分為兩種業務，一是情報，二是僱傭，她負責情報，零一是僱傭。

總歸他們的老大是死神，並且也是自己所認可的，她知道什麼叫做服從，這也是上一個弒者交給她的道理。

重情又如何，她的身份不能逾越，再何況，‘養石’的確存在許多疑點，阿放不信神佛，這一次的的確確透露出詭異。

一二三曾經和她說過，他們的老大名字是死神，不止是名字那樣簡單，這句話她一直當做玩笑看待。

“是因為水晶石他們才變成那副模樣嗎？”

死神點頭，他不想欺騙阿放，水晶石是整個事件唯一的共性，幕後之人也絕對不僅僅是個普通人。

是人是魔只有接近真相才清楚，林小米趴在死神腿上，精神萎靡不振，她已經察覺幕後之人是誰，可終究不願意相信。

她想要知道真相，只有真相才不會令她掙扎，這也是最終的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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