鯊魚嬉笑的臉陰沉下來:“我鯊魚說話算話,你想帶她走,這裡的酒必須得喝完。”
方露覺得有些不對勁,她似乎誤會了這個醉漢,他好像又是來救她的,而且方露沒從他的眼神中看到陰謀,他只是單純想要救人,沒有任何目的。
方露白拿起一瓶酒:“是不是喝完就可以走?”
“我鯊魚出門在外講的就是誠信,決不食言。”
話音還沒落下,方露白已經將一瓶啤酒吹下肚。
“好!方隊,既然你想當英雄,那我鯊魚今天就成全你,來繼續!”
方露白冷笑一下,又拿起一瓶,吹完,繼續拿起一瓶,到最後方露白已經聽不見包廂裡的音樂聲,他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隻知道看到桌上東倒西歪的空酒瓶時,他的嘴角露出了微笑。
鯊魚說話算話,立刻就讓方露白帶著方露離開,不過方露白已經喝的不省人事,甚至眼睛看人都已經模糊不清,就連鯊魚的番話也是聽了一半。
方露白暈了過去,夢裡他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衣裙子的女人,是她,時安,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
他伸出手,時安對她微笑,最後時安拉著他來到了湖邊,湖邊是天鵝,不過卻是發著悲鳴。
方露白聽的入神,眼角落下淚水,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時安已經不在他的身邊,回過頭的時候,時安已經在湖水裡。
“時安!”他衝著湖面喊了一聲。
“這名字你叫了一晚上。”方露白的耳邊傳來陌生又熟悉的聲音,他猛的睜開眼睛,發現頭疼的直不起身子,眼前則是露,她的穿著有些暴露,就這麼趴在他的身上。
方露白呆住了,這裡好像是某家賓館的房間,昨晚發生了什麼?
方露把腦袋放到他的胸口:“幹嘛這麼看著我,昨晚表現得不錯。”
方露白楞了很久,才回了一句:“昨晚,我們?”
方露快速起身,怒視方露白:“昨晚你幹了什麼自己心裡沒點數?還是你和那些臭男人一樣,提起褲子就不認人?”
方露白的腦中快速閃過昨天的畫面,他記得他喝完酒後鯊魚就讓他們離開,最後是方露攙扶著他離開的,然後方露不停的他家在哪裡,方露白回了一句,我已經沒有家了。
方露無奈奈何的開了一間房間,進到房間後,方露白的記憶就戛然而止了。
方露白晃了晃腦袋,他記得他昨晚夢到了時安,難道他把方露當成了時安!
方露很是傷心,起床就跑進了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已經穿好衣服。沒有化妝的方露比昨晚更加誘人。
方露白廢了好大的勁起來,看來昨晚真的鬧出事來了。
方露白四處搜尋自己的褲子,方露說道:“別找了,都丟了,吐的一生都是。”
“那,那我穿什麼?”方露白把杯子裹的更緊了,臉透紅。
方露噗呲一笑:“我說你一三十幾歲的大老爺們捂那麼嚴實幹嘛,更何況昨晚我們兩把該乾的都幹了,你也沒必要那麼外了,該不會你是第一次吧?”
方露想到了什麼:“不對,肯定不是第一次,你一直在叫時安,她是誰?你得情人?”
“我的妻子。”方露白臉上的神情黯然憂傷:“不過已經死了,五年前被人殺了。”
“對不起啊。”
方露白苦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