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結情不自禁地滾了滾,口中不禁有些幹渴,難耐地舔了舔唇:“你好香啊。”
姜樾之鼻子皺了皺,暗自頂起了膝蓋,她只有一次機會。
祁曄俯身的瞬間,姜樾之也做好了攻擊的準備。就在此時,門外忽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誰!”祁曄有些煩躁地開口。
“殿下,楚側妃晚膳後身子不適,已經傳了太醫,風荷居傳信來讓殿下過去看看。”
祁曄低頭:“你幹的?”
“臣妾一直被方司閨看管著,如何有這麼大的能耐。”
被打擾了興致的祁曄爬起身來,對外喊了聲:“等著,孤馬上過去。”
他理著衣服,陰測測地看著她。
“殿下這般看著臣妾作甚,後宮之中爭寵爭鬥,這種事時常發生。楚側妃平日看上去不爭不搶,原來也會吃醋。殿下過去記得好好哄哄,人家如今是雙身子的人,心思敏感些,你定要順著她說話。”
姜樾之扯過一旁的被衾裹住身軀,只露出一張小臉。臉上並無惋惜,反倒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你少在這裡得了便宜還賣乖,今日不成,明日孤還來。你給孤等著。”
“殿下慢走不送。”
祁曄推開門,狠狠瞪了一眼門邊的人,大步流星地離開。
姜樾之鬆了口氣,楚千瓷真是來得及時,否則她還真擔心那一腳下去。或許楚千瓷肚子裡,就是東宮獨苗了。
愣神之際,門邊的人不知何時走進屋裡,還自覺地關上了門。
姜樾之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抬頭入眼的是林木那張一成不變的臉,眼神裡卻冷冷清清的。
“你……”姜樾之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被人捏住了下巴被迫抬頭。
天氣很熱,他的唇卻是溫涼的,含著她時,帶著一絲薄荷的冷意。
柳時暮廝磨過她的唇瓣,舌尖探入,將她的全部都據為己有。
姜樾之任憑被他吻著,今日這口氣他若不撒出來,日後怕是沒那麼好過。
屋中很靜,只能聽見兩人相貼的心跳聲。
柳時暮拉起她的手,撫上自己的耳後。
姜樾之眼睛猛地睜開,柳時暮退了半步,她的指尖摸到一層薄薄的物什,被他帶著撕下。
男人神清骨秀的臉龐出現在眼前,臉頰已經染上一片緋紅,彌漫至耳後。一雙蠱惑的鳳眼,就這樣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姜樾之望著這張臉出神,指尖不自覺摩挲著他的眉眼。雖然他們日日相見,可是其實已經很久很久沒見他了。
“他碰你哪了?”極酸的一聲。
姜樾之嗤笑著:“這這這,還有這,他都碰了。”
柳時暮噘著嘴,眉眼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捉住她的右手,狠狠揉搓著:“那就從手開始。”
見他一會十指緊扣,一會揉著她的掌心,放在唇邊親了又親,好似要將她重新沾染自己的氣味。以此表達自己的佔有慾,這般孩子氣的舉動。
姜樾之眉眼柔柔的,任憑他把玩自個的手。
柳時暮忽然起身,走到桌邊拿了一塊點心,遞在她嘴邊:“張嘴。”
姜樾之抗拒著:“我晚間淨過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