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墨傾雪佯裝生氣。
文子寒失笑,“是是,我們早就是朋友了!”
“好你個文子寒,居然趁我不在來偷吃!”火崎突然跑了過來,看到一桌子的菜都吃的七七八八了,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他都沒吃到啊!
聽他這麼說,文子寒不幹了,“阿崎你這就不對了,什麼叫我偷吃啊!明明就傾雪請我吃的。”
“騷年,臆想症是病,得治!”慕初嘆息的拍了拍火崎的肩膀。
“臆想症?那是什麼?”火崎一臉不解。
“絕症。”墨傾雪扔下兩個字便離開了。
“哎,你就這麼走了?”
“不走等著留下刷碗嗎?”遠遠傳來墨傾雪的聲音,開玩笑,她下廚了還想她刷碗,想得美!
“吃的最多的,記得刷碗。”慕初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的看向文子寒,然後也跟著走了,恩,該和師兄去學手印了。
文子寒……
火崎……
沉默了許久,文子寒才納悶的問火崎道,“我看起來很像會刷碗的人?”
火崎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不像會也得刷!”叫你吃那麼多,活該!然後十分傲嬌的離開了!
文子寒抽了抽臉皮,認命的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搬去廚房洗刷。
於是,這個午後,伴隨著聲聲清脆的瓷器碎裂聲,歲月靜好。
看著面前碎了一地的碎片,文子寒表示他很憂傷,這種小事,他居然做不來!
氣得他揮袖把碎片化為了虛無。
然後他默默地看著少了起碼一半的碗盆,他覺得傾雪知道後,得扒他一層皮啊。
怎麼辦呢?
“阿崎啊!”
“幹嘛!”火崎正在研究面前放著的礦石,頭也沒抬的回道。
“咳咳,我問你個事兒,如果把一姑娘的東西打碎了,該怎麼辦?”
“什麼東西啊?”火崎漫不經心的問。
“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但是卻是平日裡常用的。”文子寒道。
“噢,也就是說她很快就會發現啊?”火崎終於抬起頭,看向了文子寒。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