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嗯，恭喜於先生順利開啟香港注資的大門。”

於商聽到戴殊這麼說，笑了，笑聲帶著喜悅，那是成功男人才能發出的聲音，驕傲，矜貴，卻也張弛有度。

尤其是被心愛女人親口說了聲恭喜，於商的心裡有滋有味。

戴殊聽著他的笑聲，也忍不住跟著笑了，這個男人帶給她的從來都是安心，不是擔心，一直都是這樣的。

他的笑她知道，是運籌帷幄，大殺四方的笑。

“看到新聞了？”

“看到了。”

“這個開頭是不錯，可真正的暗潮洶湧還在後面，以後不管出現什麼樣的新聞都不要輕易信，有不懂的事情直接問我，我來告訴你。”

“好，”

“嗯。”

“於商？”

“嗯，我在。”

“嗯……”

“怎麼了，說。”

“你真的很有錢嗎？”

於商聽她這麼說也沒回答什麼，只是語氣溫柔地問了一句：“怎麼這麼問？”

“因為我看到你注資的版圖了，那麼多地方，你是金融大鱷嗎？資金這麼大的佈置到香港那邊，那你現在大陸這邊兒，，，”

後面的話戴殊沒說出來，是不是現在動了重本壓上全部身家來一場商業冒險，戴殊沒這麼問。

她不問，可是於商瞭解她，

“想問我是不是掏空了家底來投資？”

“嗯，”

“放心吧，動了五分之一。”

“你，，，”

“嗯？”

“我就是問問，你情況不緊張就好，沒……沒必要告訴我家底……”說到後面，戴殊聲音越來越小，有點小女人的呢喃。

於商聽見笑了笑，家裡書房，男人本來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萬家燈火，此刻聽女人那麼說，直接坐回椅子上，點了一支菸，打火機的聲音落到戴殊耳朵裡異常清晰，她聽到男人撥出煙氣的聲音，安靜等著也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