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跟男朋友一起。”

沈深點頭，應該是秦朗了：“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睡覺前，沈深再次點開姚遠的資訊，點入對話方塊，也輸入他的名字，想了想，又刪掉，改成問什麼事，還覺得不妥，再次刪掉。最終還是放棄。

閉上眼睛，眼看就要睡著，手機響了。沈深看到一個奇怪號碼，接起“喂”了一聲。沒回音，正要掛掉。

“小深。”姚遠的聲音傳來。

沈深愣在那裡。

對方急了：“小深，聽得到麼？我是姚遠。”

“聽到了。”沈深回答，聲音傳遞，有數秒的延遲。

“哦。”姚遠平靜下來，卻又沒了話。

“這麼晚，有事麼？”沈深問。

“沒事，我的資訊，你看到了？”姚遠問。

“看到了。”

“哦。”又沉默。

“還有事麼？沒事我掛了。”

“小深！”姚遠又急急喊住她，“你、你怎麼不回我資訊？”姚遠終於問。

“你發了個名字，我怎麼回？難道答應一聲？那行，我知道了，掛了電話這就回。”

“不是，不是的！小深，小深！”

“你簡訊裡喊我，電話裡喊我，我這裡大半夜的，你叫魂兒呢！到底什麼事！”泥人也有耐性用盡的時候。

“對不起。”聲音雖低，但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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