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當天的表現來看,他壓根就沒想過公開和俞芷衿的婚姻關係。
俞新雄打死也沒看出來,傅予蜃對俞芷衿有半分感情。
可是現在,他極有可能,猜錯了……
“傅、傅少,你是問芷衿嗎?”人在求生欲極致旺盛的時候,往往會迸發出急智。
吳純念用盡力氣從地上爬了起來,“我知道她在哪裡!”
傅予蜃只看了她一眼,面色就比先前愈發陰沉了數倍。
人心所呈現出的眼神,哪怕是加以掩飾,也逃不過他的洞察。
俞芷衿這個白痴,恐怕現在……
他幾乎是從喉嚨裡擠出兩個咬碎的字:“帶路。”
關俞芷衿的地方,離總經辦並不算太遠。
吳純念在帶路前去的時候,心思轉了八十八個彎。
俞芷衿,現在應該已經和那三個男人搞得如火如荼了吧?
傅予蜃是喜歡她?
還是俞芷衿也招惹了他?
如果是前者的話,那再多的喜歡,見到她那種不堪的樣子,也應該沒什麼心思了。
如果是後者的話,只會樂於看到她這樣的慘狀。
事情,是俞新雄安排的。
反正都和吳純念沒什麼關係,無論如何,她都能從整件事裡脫清干係……會倒黴的,會更倒黴的,只有俞新雄或者俞芷衿。
想到這裡,她的腳步竟又快了幾分。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來到緊閉的小辦公室門前。
吳純念哆哆嗦嗦地去找鑰匙。
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興奮。
她有些迫不及待了,迫不及待要看著俞芷衿衣衫襤褸殘花敗柳的模樣。
一旁的傅予蜃似乎比她更不能等,他一個手勢,手下已經掄起破門錘。
嗙的一聲,門應聲倒地。
霎時映入眾人眼簾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