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話,先睡一會兒。”傅予蜃閉上眼。
他暫時放過她了。
俞芷衿這個女人,是需要一點點調教的——
教她想要就要開口,就要行動,就要懂得來討好他……
只要她肯要,他也不是不能給。
就像現在,只要她願意抱著他,他也可以給她一個擁抱……
俞芷衿被傅予蜃緊緊錮在胸口,她本想讓他放手,
但話到嘴邊,卻又咽了下去。
她聽到傅予蜃的呼吸,竟然已經平穩了下去……
他睡著了。
……
“俞總,這是今天的行程安排,您過目一下。”助理將一天的行程表遞到了俞芷衿眼前。
俞芷衿簡單掃了一下。
“午餐時間再省半個小時,以後沒有什麼商務餐都減少半小時。”她說道。
助理對了對自己手中的表:“那下午去司格視察生產線也要提前嗎?”
“對,提前。”
司格被杜家父女把控已久。
俞芷衿拔了杜曉夢這顆釘子,打了小的來了老的,最近杜江海沒少暗地裡給她使絆子。
各式各樣的問題按下葫蘆浮起瓢,今天她要去集中把它處理了。
就算司格這個品牌廢了不要了,上千萬的裝置和整套成熟的生產線她必須要保留下來。
今天過去,該繼續繼續該停停,所有有價值有潛力的東西,她都要掌控到自己手中。
……
孟炬煊躺在傅予蜃辦公室的沙發上,百無聊賴地望著天花板。
“蜃哥……蜃哥你看我一眼啊……遊鏢你這個小妖精,你把我的蜃哥還給我……”
過去幾年,傅予蜃負責指環,日夜顛倒,作息混亂,幾乎從不回家過夜。
是孟炬煊這種遊手好閒人士最喜愛寄生的宿主。
他跟著傅予蜃過慣了顛三倒四風馳電掣的日子,怎麼也沒想到他有一天居然會金盆洗手,開始負責傅家名下正常產業,還每天按時回家,規律生活。
孟炬煊的紙醉金迷,燈紅酒綠,豪放奢靡……少了不可或缺的靈魂。
“你很閒?”傅予蜃剛剛結束一個會議,手裡還拿著一份單子。
他也煩遊鏢。
沒完沒了的報表,龜毛計較的下屬,死板嚴苛的制度……遊鏢是國內國際頂級物流公司,但它像一隻龐大且僵化的動物,毫無趣味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