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幾日來風雨不動安如山的聞嬌狀都似不經意的往朝去來兮螢幕上看了一眼。
不得不顧傾城的心理強大,她分明在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表面上卻若無其事的繼續念古文。
許山海這一頓,跟在他身後的丹荊和綬苩也停了下來。
丹荊掃了一眼旁邊礁石上坐著的顧傾城,他記性好,記得這位口出狂言的姑娘,他生長得粗獷,也是不得那些人喜歡的那類人魚,見姑娘顧影自傷,惻隱之心一動,就忍不住想幫持一把,便開了口:“王子,這不是那……”
清晨乾淨清新的空氣,沒有外人在場的海面,還有幫顧傾城話的丹荊,可謂是佔盡了時地利人和。
但許山海抬起右手阻止瀝荊未完的話。
他的神色很慎重,又帶了幾分不易察覺的忐忑。
丹荊和綬苩眉目一凜,幾乎是下意識的做出戒備的姿態,握在手裡的三叉戟頓時橫起,凝氣屏神,一雙眼更是心翼翼的放在了四周。
是那些不長眼的壞傢伙又來惹事了?
還是有外敵來犯?
顧傾城一直留心著他們,注意到他們如此表現,雙目陡然一縮,便從礁石上跳下海里,入水觀察是怎麼回事。
就在她入水的那一刻,許山海動了。
他一隻手緩慢的靠近自己的胸膛,然後以龜速把衣兜裡掏出了一塊拳頭大白色石頭,深深沉沉的目光落在了石頭上。
……莫非是這石頭有古怪?
丹荊和綬苩的警惕心不減反增。
倒是許山海,他用右手食指一寸一寸的撫摸過那塊石頭,極盡溫柔與繾倦之意,像是承載了整個銀河,而他眼裡除了那塊石頭再看不到旁人。
他的表情更是古怪,時而哀嘆,時而輕笑,時而癲狂。
第一次看到自家王子竟然有這種表情的丹荊和綬苩嚇得尾巴抖三抖了,許山海最後才呢喃出聲,“你剛剛明明就有動了,為什麼還要躲著我?”
丹荊和綬苩:“……”
完了完了。
他們家王子真的瘋了。
居然和一塊石頭話,石頭不要面子的嗎?
等許山海滿臉灰敗之色的把白色石頭重新放回衣兜裡,他似乎才注意到身邊有人,一剎那恢復了冷漠陰鷙的模樣,“此事不準外傳,否則……我的規矩,你們是知道的。”
陰測測的語氣,停頓時恰到好處的讓人心生恐懼。
嗯,這才是熟悉的七王子。
多麼親切啊。
綬苩眼淚汪汪的點頭:“遵命。”
丹荊膽子要肥一些,想起剛剛礁石上的姑娘,他重新開口,“王子,剛剛那個……”
他轉頭,指著礁石,卻發現那裡已經空無一人。
“什麼?”許山海眉宇寡淡。
丹荊疑惑的皺了皺眉,隨即反應過來,搖頭道:“沒,沒什麼。”
“我過,廢話少。”許山海隨口訓斥了一句,便往前游去了。
丹荊委屈的癟了癟嘴。
他回憶剛剛的畫面,思索著剛剛自家王子失態的模樣不知道有沒有被顧傾城看去……
又或許……
丹荊腦海裡閃過一個匪夷所思的念頭。
他們都戒備著以為遇到危險,而那姑娘看到後卻一個人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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