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重陽，我不信你。”

伽瑪說話語氣較之前都弱了不少，儘管知道這或許又是他新一重算計，我也沒當回事。

因為，我等的就是這句話。

“不信我？你以為我就信你？”

要不是前方存在危險，我都想上前兩步，給伽瑪施加壓力。

忍住上前的衝動後，我反問：“你覺得我怎麼做才能讓你相信？”

稍微一頓，我繼續反問：“讓我成為你的護身符？”

伽瑪怕怕的是血月而不是我，他完全不敢讓血月靠到近前。至於安好老和尚，我覺得就伽瑪的前期觀察，也確定安好老和尚不好對付。

反倒是我，讓伽瑪最為放心。

說這麼多，我的目的其實就是為了到伽瑪身邊去。

才從山鬼城回來沒多久，其次長劍劍體還沒找回來。我現在的狀態就是守著一座寶山，難以撬動，存在諸多限制。

靠近到黑蛇身邊，我動手成功的機率百分百，其次將冷冰替換過來。我動手時血月和安好也都要動手，盡所能減輕斬斷聯絡對冷冰的傷害。

有些東西，難以言明，卻能想到。

冷冰被伽瑪控制這麼長時間，猛然斬斷三者之間的聯絡。說不得會給冷冰的魂魄帶來重創。

耗費那麼多，我可不想救回來的冷冰成為植物人。

伽瑪一臉深思，好一陣子才說：“可以，你來換她，等我安全了，我會解除對她的控制。”

“就完了？”

“你還想幹什麼？”伽瑪怒瞪起雙眼。

“你打算將我留在你身邊做什麼呢？”

伽瑪怒瞪我的雙眼變得陰沉，不甘的說：“還有放了你。”

這些話，本來完全沒必要，因為走不到這一步，我也知道縱使我讓伽瑪發誓，伽瑪最終還是會朝我動手，將我控制成傀儡。

交換成質子，黑蛇重新蹲在我肩頭上，兩隻小眼睛盯著我，似安好兩人只要稍微有點動彈，黑蛇就會狠狠給我一嘴。

“你們去吧，我沒事。”

安好老師侄和血月帶著冷冰暫時退到遠處，伽瑪則喊著我進屋。

似乎是覺得進到屋裡，存在威脅，黑蛇就沒再盯著我，但一直盤在我肩頭上，這結果，比我想象的還要好。

我站著，伽瑪坐著，雙眼微眯盯住我。

氣氛，很怪異，這個時候我可以動手，但我沒忙著動手。

“杜重陽，你命到還真大，兩次都沒能將你控制。”

我笑了笑，說：“還好，人家都說禍害遺千年，我多半就是個禍害吧。”

伽瑪也跟著笑，很開心的說：“但是這次，你覺得你落在我手裡，還能活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