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快步進了院落,梁知府親自來迎接,還問道:“李小將軍和小仙師沒有一同前來?”
邱白一怔:“他們還沒到?”
梁知府詢問:“你們是分開前來的?難道是不認路?我派人去接。”
獨孤賀客氣地道:“那就勞煩梁知府了。”
獨孤賀對他這般客氣,倒是讓梁知府很感動,趕緊回答:“分內的事。”
邱白突然停住腳步,想著他們兩個人單獨行動能去做什麼,該不會是……
突然賊笑了一聲,抱著自己的包裹繼續朝裡走。
卻在這時聽到了馬蹄聲,邱白還當是江岑溪他們到了,又退了幾步到了大門口,剛要開口詢問,卻與柳淞四目相對。
兩個人都是一怔。
隨後柳淞翻身下馬,邱白趁機一溜煙跑了,心中暗道不好,難不成要和柳淞住在一處了?
她急急地朝著院子裡跑,有府中侍女引她入內,她點頭跟著入內。
其間回頭,見到柳淞在與梁知府見禮,便沒再停留。
梁知府給她安排的是一間廂房,有東西兩間,一間是她的,一間是江岑溪的,中間有可以共用的小廳,放著一張四方桌。
房間佈置極為雅緻,看得出梁知府的日子過得也頗為清貧,室內並沒有過多的裝飾,很多東西還在由侍女陸續送進來,應該是新去採買的,生怕怠慢了貴客。
等了一會兒江岑溪才到,進來後手中還捧著卷宗,邱白有話要說卻被堵在了口中,老老實實地退到了一邊,免得打擾了她。
江岑溪瞥了她一眼,道:“有話直說。”
“你們倆方才幹什麼去了?”
“又去馮掌櫃家附近轉了一圈,險些被狗咬了,這才狼狽地過來了。”
他們二人也是途中發現距離馮掌櫃家還挺近的,順便去看一眼。
坦蕩地去,被狗追著離開的。
邱白聽得“撲哧”一聲笑了,坐在了她身邊,道:“看來是我想多了。”
“你想什麼了?”
“我想著吧,李小將軍一個學武的,年紀還小,也挺好的,有勁兒。”
“他確實力氣很大。”江岑溪沒聽出她的畫外音,隨意地回答了一句。
他們第一次過招,可是振得她手麻。
邱白犯了個賤,卻沒等到她期待的後續,幹巴巴地坐在椅子上半晌,才意識到:江岑溪根本沒開竅。
於是她又問:“江岑溪,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歲,怎麼了?”
“哦……陵霄派弟子可以成親的吧?”
“嗯,不然清信弟子和清真弟子的稱呼是哪來的?”
清信弟子指的是已婚的女道士,清真弟子指的是已婚的男道士。
“那你們內門的幾個親傳會成親嗎?”
“會啊,我的七師兄孩子都七歲了,還說想讓他的孩子拜我為師,我拒絕了,我沒耐心教弟子。”
“哦……”那就是江岑溪沒開竅而已,和陵霄派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