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聞李承瑞被派去和國師一同行動,任務和我們無關。而且,他們之前似乎是在抓那些地痞無賴,意外發現了我們。”
“難道只是巧合?”
“也真是奇了,那東西究竟被藏在哪?若是再找不到,我們怕是……”
不咕學到這裡,突然在桌面上跑了一圈,引得柳淞身體後仰,又往後避開了些許。
不咕沒有因為他而停止,而是突然喘著氣急切道:“被李承瑞抓到一個,應該是服藥了,我僥幸逃了。”
“先弄清楚李承瑞的目的再行動。”
不咕彙報完畢,回到了邱白的肩膀上。
其餘人聽了之後都是一陣驚奇,似乎是第一次見識這樣的場面。
江岑溪忍不住輕笑出聲:“這鳥兒不錯。”
回答她的是不咕:“我是鴞,不是普通的鳥兒。”
“哦,我的口誤。”江岑溪立即承認錯誤。
柳淞在此刻低聲道:“看來這群黑衣人的目的是尋東西,而非殺馮掌櫃。而且這群人的行事風格跟兇手大相徑庭,很可能和兇手不是一批人。”
李承瑞也跟著嘟囔:“嗯,而且他們能認出我來,很可能不是廣漢郡的人,至少是知曉撼林軍招式的,甚至有可能是長安來的。”
江岑溪扶著石桌桌面,手指輕敲垂眸思考:“馮掌櫃家裡能有什麼他們想尋的東西?”
回答她的人是柳淞:“我去巧思閣看過,都是一些機械機關,做工很是巧妙。還有一些機密匣,這種匣子會由主人設定一套繁複的開鎖密碼,將機密的東西放入其中,關閉後如果開鎖錯誤一格,或者是強行拆開,機密匣都會立即自毀,其中的東西也會化為齏粉。”
李承瑞跟著分析:“可店裡賣的都是新的吧……除非店主會留下一些記錄,幫助客戶記住密碼……”
“也可能是原始機芯,尋能工巧匠偷換,再做手腳可以重置密碼。”
李承瑞很快搖了搖頭:“如果有這種想法,跟馮掌櫃買不就成了,用得著派一群人去秘密查詢?再說能派出一夥黑衣人的主子,有的是財力人力,抓住馮掌櫃讓她自己交出來不就得了,根本用不著如此大費周章,還鬧出人命來。”
“嗯。”柳淞表示了認可,“你都能想到的事情,他們定然也能想到,所以事情應該沒有這麼簡單。”
李承瑞直接警告:“你已經江郎才盡,需要我們協助了,就別在這裡明裡暗裡給我添堵。”
“如果你能忍住不挑釁的話,我自然也沒有閑暇理會你。”
“呵——”李承瑞冷笑一聲,“但願這一次你上報的內容不是我和小仙師一同辦案,你和其他人等協助,不然真枉費你特意從長安趕來,那樣你可真就只起到一個親眼見證的作用了。”
隨後,李承瑞忍不住嘆息:“馮掌櫃還真是流年不利,一次遇上兩重危險。”
“流年不利……”江岑溪聽到這個關鍵詞後低聲嘟囔了一句,突然想起了什麼,又去翻閱卷宗,手指掐算起來。
一直旁觀的邱白忍不住湊過來問:“這是給這群死者算個命?能把兇手算出來?”
江岑溪粗略地將七名死者的生辰都算了一遍,隨後又去算馮掌櫃的八字,最後起身對柳淞道:“我可否去看看死者的屍身?”
柳淞嚴謹地回答:“全部的屍身看不到,我們只有七顆人頭。”
“嗯,我知道。”
這些卷宗都有寫,只是江岑溪仍舊稱呼為屍身,不過柳淞這種辦案人員比較嚴謹,會咬文嚼字,她也懶得辯解什麼。
邱白有些不想跟著,夜裡去看七顆人頭,想想就瘮人。
獨孤賀卻毫不猶豫地起身,走到江岑溪身邊詢問:“他們的命格可有不妥?”
“有相似之處,皆是有偏財的七殺命格,這兩者結合,都是大富大貴安享晚年的較好命運,可卻……”
卻在奮鬥過後取得了殷實財富後,遭遇橫死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