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城池之中傳來的混亂的聲音,看著遠處不斷接近計程車兵們,呂世華微微抬起了嘴角。
“全軍衝殺!!給本官清除叛逆!”
騎兵步兵,各種士兵迅速接管每一條街道,並且直逼郡縣衙門。
甚至整場戰鬥的發生時間連一個時辰都沒有。
四扇城門那些守城的官兵全部放下了武器,看著那身披鐵甲計程車兵,他們甚至沒有一個敢於動手的好漢。
呂世華攜帶著十幾名護衛緩緩的踏進了那象徵著常平郡最高權力的衙門。
他身旁的一名士兵懷中抱著一個小女孩兒,那女孩兒這一臉憤恨的看著周圍,臉上流露出了與她年齡不相符的憤怒。
而就在這個時候,衙門的內門被開啟了,一個身上穿著黑色錦絨顯得有些胖胖的中年男人被幾名士兵一腳給踹了出來。
女孩的行為更加的癲狂了,她伸出手試圖去掐住那胖胖男人的脖子,但是因為她被那士兵攬在懷中,甚至連動都不能動一下,只能用憤怒的眼神看著那中年男人。
呂世華無奈的回過頭,只是一個眼神。便讓那原本有些癲狂的女孩待在原地。
呂世華走到了那中年男人的面前。
“你是常平郡守?”
那中年男人呆了一下,但是他也不是什麼蠢貨,看著周圍這突然發生的變化以及那城門附近突然傳來的一聲如同雷霆一般的響動,他就知道這應該是有人叛變的。
千好萬好不如自己的命好,中年男人突然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獻媚的笑容,他急忙的點了點頭。
“稟告這位大人,我就是這常……”
中年男人正要說話,他賊眉鼠眼的看著周圍,突然他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擰住了脖子一樣的鴨子一般說不出話來,雙眼死死的盯著那士兵手中的女孩兒。
“你是什麼?”
呂世華似乎若無其事的問道,中年男人臉上的冷汗一下接著一下的冒了出來。
面前的這個男人到底什麼來歷?他怎麼會帶著這麼多計程車兵突然來圍攻常平,這丫頭怎麼會和他在一起,那些人不是說這丫頭已經死了嗎?
該死的,該死的那些無恥的貴族,他們簡直是廢物,他們居然讓這丫頭跑了出去。
自己該怎麼辦?自己該怎麼辦?
男人腦海一片混亂,他甚至都說不出一個詞語,只能張著嘴巴啊啊的不斷的重複著無意義的話語。
“說呀,你是什麼?”
呂世華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男人心神受創,急忙跪倒在地,大聲哭嚎道。
“王富宇不敢欺騙大人,還請大人放過在下。”
呂世華笑了,他笑得很開心。
“那你可以做什麼?”
“大人我可以為你指出,這城中哪位貴族藏的銀兩最多,他們有什麼罪證,我可以幫你名正言順的接管常平。
只需要您的一句話,我便可以從這個位置上退出來,所有的一切都是您的,您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中年男人語氣有些沮喪,他原本想好了的謀劃,全部被這女孩給打斷了,只能和盤托出自己的所有底牌。
“就這些?那你還真是……”
呂世華似乎有些好笑,他想要銀兩,只要隨便捏個理由將那些貴族全部剷除就夠了,哪裡需要什麼引路人再者說了。
那些人憑空捏造了那麼多稅收已然引起民憤,自己只要趁勢將那些稅收全部給砍得一乾二淨,這城中的百姓自然會服從自己。
也許貴族全部說是壞的,那肯定是錯的,但是隔一個說一個壞的,那肯定就有漏掉的。
呂世華對於這些人早就沒什麼好的感官,更別提那老道是事先還給自己說過相應的情報,那老道人還有在城池中埋下來的奸細。
呂世華甚至可能比面前這個所謂的郡守要更加的瞭解這常平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