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越前龍馬肯定地說:“學姐絕對不會來的吧。”
那倒也不能這麼絕對,我沒把話說太死:“……那得看給多少。”
越前龍馬:“……”
越前龍馬沒什麼表情地轉過身去,撿起剛才比賽期間掉在地上的帽子戴好:“學姐總當我是小孩子。”
我覺得莫名其妙:“……”
那不然呢?一個身高只有151還在國一的男生,我想把他當成大人都難吧?
在我和越前龍馬說話的時候,潔君一直靜靜地站在我邊上,沒有出聲打擾。他沒有看越前龍馬,而是一直專心地看著我,等我回頭看他時,似乎是出於好奇,問:
“雖然我不懂網球,但感覺越前君的網球打得很好,他之前在美國的時候是不是拿了很多獎杯?”
我:“……”
我不確定地回想了一下:“應該拿過吧?”
而且感覺相比之前,龍馬有所進步了。
越前叔叔當即跳起來,雙手叉腰質問我:“雖然在我看來沒有什麼含金量,但臭小子還是拿過不少獎牌的,你連這個都不記得?”
我理不直氣也壯:“拜託,叔叔,我又沒和他一起去參加比賽,當然不會有印象啊——除非他站到我的對面,成為我的對手。”
越前叔叔:“……”
越前叔叔陷入了奇怪的腦補之中:“……其實讓這小子穿女裝也不是不可以,我倒是一直都想要個女兒……”
我沉默了幾秒,拿出手機噼裡啪啦地打字,向倫子阿姨告狀。倫子阿姨來得很快,越前叔叔捱打的一幕再次在我眼前上演。
而潔君好像終於確定了什麼,長舒一口氣,笑容裡不再帶著隱晦的不安。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對此一頭霧水,然後我就無語地發現,不再不安以後,潔君居然變得更粘人了。
這人怎麼也開始不按常理出牌了啊?難道說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牽一次手我是ok的,牽幾次手也沒什麼關系。
但一小時的功夫要牽幾十次手……我感到窒息。
我實在忍無可忍,在他想要再次牽住我的手時,面無表情地拍下,然後跟在倫子阿姨身後回去拿準備給我父母的禮品了。
工藤泉跟著越前倫子回了屋,潔世一當然沒有繼續呆在網球場上的理由,剛想抬腿跟著她一起回屋,一旁休息的越前龍馬突然開口:
“你們是不是還沒有在一起?”
潔世一臉上的笑容一僵。
好在越前南次郎個剛剛也離開了,現在寺廟偌大空蕩的後院裡只有他們兩人。
他的第一反應是想否認。
出於莫名其妙的佔有慾,哪怕已經可以確定泉和越前龍馬一點過界的關系都沒有,充其量只能說是關繫好的鄰居姐弟。
但是……他和泉已經約定好了。
在他成為世界第一前鋒之前,他們不會深入發展下一步的關系。然而明明泉完全可以拒絕他的觸碰,大可以不允許他牽手,可她還是心軟了。
那他怎麼能做違背約定的事?
哪怕是偷偷摸摸的,那也一樣是違揹她原則的,是不被她所允許的。
所以即便否認的想法再強烈,還是被潔世一自己給強行壓了下去。
哪怕心裡那頭有名為不甘的怪物正在瘋狂地叫囂,他也很快就整理好了表情,點了點頭:“還沒有在一起。”
……他這樣按照她的原則做了,等下問她要一點補償,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