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嶽呢?”怪男人沒有拐彎抹角,開口即是問錢嶽下落。
於正謙暗自生疑,掌櫃的便將剛才那怪人射在牆上的那枚鐵箭頭送了過來,交到於正謙手裡。
於正謙看著那鐵箭頭上有個“錢”字,便是也猜到了這人可能是錢門中人。
“閣下莫是錢門中人?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廢話少說,我只問你錢嶽下落,別跟我說沒用的。”男人態度很冷淡,一副睥睨天下的神情。
“嶽少下落,在下亦是不知,前些日子,嶽少已經離開了冷江市,如今也無人知道他的下落。”於正謙實話實說。
那男人忽然抬起了頭來,盯著於正謙,道:“不可能,他不可能會沒達到目的就離開了冷江市,而且這麼久以來一直也聯絡不上。你給我老實說,他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
感覺到這男人語氣中的殺氣,於正謙趕緊擺手,道:“不不不,閣下莫要誤會,事實真相便是如此,在下也並沒撒謊,只是前些日子嶽少與人打賭,結果輸了,為了兌現承諾,他才遠離了冷江市。”
“跟什麼人打賭?打什麼賭?”男人問。
於正謙知這人可能是錢門的人,也明白小小四海盟是惹不起的,所以就將錢嶽跟孟猊打賭的事給說了出來。
那男人聽了之後,略略頷首:“白氏有女,腰有奇花,我聽錢嶽說過,這也是他來冷江市的主要目的。不對,就算打賭輸了,以錢嶽性格絕不會就這麼走了。白氏父女如今何在?”
於正謙道:“白坤白老弟如今出國旅遊去了,他女兒尚留在冷江市。”
“你最後一次見錢嶽,是在什麼時候?”怪男問道。
於正謙道:“在下甚少見嶽少的面,最後一次見他,約莫是在一個多月前了。”
“他杳無音信也恰是一個多月了,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他到底怎麼了?”男人一拍桌子,厲聲喝了起來。
於正謙恭謹地道:“在下句句屬實,並無半句撒謊,嶽少在四海盟時,我們整個四海盟對他禮待有加,從不曾怠慢,他真的是已經離開冷江市了。”
“哼,不可能,他若無意外,又怎會一個多月不跟家族聯絡,這必是出了意外。”怪人斷定。
於正謙聽他說起“家族”二字,立馬在心中確定了這人果然也是錢門中人。
錢嶽一走,如今又來了個更難應付的。
“限你三天之內,給我打聽到錢嶽下落,不然後果自負。”男人手握成拳,捶在桌上,隨後又道:“那個跟錢嶽打賭的人,是何方神聖?”
於正謙額冒冷汗,道:“那人是西南貴族學校的一名高三學生。”
“學生?”男人嗤笑一聲,搖頭嘲諷:“錢嶽啊錢嶽,真是越混越回去了,居然連一名高三學生都鬥不過,真是丟盡了錢家的臉。”
“西南貴族學校何在?且帶我一去。”男人起身,淡淡說道。
於正謙不敢怠慢,立即派人領著這位怪男人,開車向西南貴族學校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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