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還在掙扎,裡面便有好幾個人熱情地迎上來,就連厲承曦都忽略了。
可隨意眼見她們卻都是陌生,只能尷尬地笑著。
幾人將她請進去,造型師見了她也很高興的模樣,目光仔細地在她身上打量而過,覺得並沒有什麼變化之後,才問:“隨小姐今天要參加什麼活動,有什麼特別的要求?”
“一個普通晚宴,漂亮得體一些便好。”厲承曦代她回答,然後目光在準備好的禮服架子上掠過,最後挑中一件白『色』拖尾長裙,道:“就它吧。”
旁邊的助理馬上接過來,然後帶隨意去換衣服。
禮貌漂亮是漂亮的,就是穿起來太麻煩,要幾個人幫忙才行。待她出來坐在化妝鏡前時,造型師便開始在她臉上化妝,盤發等。
“隨小姐可是好久都沒出現了呢?是真的準備退出娛樂圈了嗎?”
“今天接到厲少助理的電話,說你要過來,我還有點不太相信。”
“我給那麼多明星化過妝,就屬你面板最好了。”
這個造型師是鄧波兒從前給她指定的,一般人也難約的到,除非圈子裡的頂尖名人。說起來與隨意算是蠻熟的,她雖不怎麼說話,仍不妨礙他的喋喋不休。
大概一小時後,她這裡才算完工。
半『露』香肩的白『色』禮服,長髮挽起,『露』出細長的脖頸與『性』感的鎖骨,耳邊碎髮垂墜,與頸間一條鑽石項鍊相映,最下面水滴狀的那一顆,尤其璀璨奪目。
鑽石的光芒映的她肌膚細膩如瓷,一『露』面便在宴會上引起一片『騷』動。
其實她每一次出現都是備受矚目的,更何況她身邊還跟著厲承曦呢。
“厲少,少『奶』『奶』。”
宴會主人馬上迎上來,也是一副蓬蓽生輝的模樣,受寵若驚之情簡直溢於言表。
厲承曦於豐臺市來說是什麼樣的存在已經不必多說,就說隨意,她已有大半年沒有出現在上流社會交際圈,今天參加宴會的人能看到她,都覺得也值了。
不過厲承曦今晚出現顯然是因為還有別的事,打發走幾個寒暄的人,便被主人請到一邊。
“餓了的話,就自己找點吃的,不必理會別人,我很快就回來。”他臨走前叮囑。
隨意點頭,巴不得他一直不要回來。
眼見他與那主人出了宴會廳,自己便在會場轉了轉,偶爾與人頷首致意,實則是想看看有什麼機會可以脫身。
因為厲承曦的保鏢都沒有跟著進來,她覺得這是個難得的機會。
沒一會兒,門口又傳來一陣『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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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瞧去,便見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懷裡摟著個身材嬌小的女人出現。
怎麼說呢?
那姿態就像擁有所有物一樣,讓人感覺對懷裡的女人不太尊重。因為大多出現在這種場合的人,都是女士主動挽著男士的手,而且那女人縮在他懷裡的模樣也顯的有些唯唯諾諾。
“哎,那是白芷吧?”身後有人小聲地問。
“不是她還能是誰?早就聽說嫁給了簡少,寒酸的婚禮都沒有辦呢。”同伴回答。
“為什麼?”那人好奇,顯然並不知道內情。
“這親事還不是她爸死乞白賴地求來的,若不是簡家出手,白家別說家產沒了,白子峭怕是也要去坐牢。所以她這等於是將自己女兒賣過去的,你說白芷的日子能好嗎?”同伴又道。
不過聽口吻,卻似並沒有半點同情、憐憫的意思,反而倒是在看笑話。
“說的也是,不過想想白淨和劉市長的下場,白家落到這個地步,其實結局也算好的了。”那人嘆道。
同伴可沒有她那麼多的多愁善感,只撞撞她的手臂,低聲八卦地道:“今天厲少和厲少『奶』『奶』不是也來了嗎?說不定待會有熱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