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昊冷冷一笑,在自己的主場,我就是主宰,你休想隨心所欲。
心意一動,星暈無限拉長,那道目光剛要接觸內世界,就被遠遠的隔離開。
對方似乎較上了勁,不達目的不罷休。
鍥而不捨的追來,可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靠近內世界。
在這裡,帝昊就是主宰,一切外來的力量,都要被壓制,並被他磨滅。
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休想進入他的世界。有實力你可以滅殺自己,打碎那世界,但想掌控,卻萬萬做不到。
雙方追逐了一刻鐘,那道目光被磨滅。
空中的眼球爆裂開來,消失的無影為蹤。
帝昊擦擦額頭的汗水,深感對方的恐怖。
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對上那人,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
心中暗暗僥倖,不論他如何牛逼,終是被自己瞞過。
想要在抓住自己,恐怕就難了。
出了陰界,自己就龍歸大海,虎入深山。
只要自己不作死,他就休想再找到自己。
此時,還不是離開的時候,那人的目光肯定還逡巡在陰界外,只要自己一出現,就會被他發現。
神界那處本源濃郁的空間裡,巨大的蓮花已恢復一些光澤。
那些破碎的地方,都已完好,只是傷痕猶在。
蓮蓬上盤坐著一個少女,臉色蒼白,精神懨懨。
卻雙目炯炯的看向下界,臉上一片迷茫。
她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盯著下方,已有半月,渾身的道韻流向雙眼,這樣的做法對自己的損耗極大。
她也早想放棄,可他冥冥中感覺那裡發生的變故跟你自己有關。
錯過了這次機會,再想查出到底發生了什麼,恐怕萬分艱難。
也許一生都不能得知真相。
雖然明知這樣下去,對自己傷勢的恢復更加不利,她也不想放棄這次機會。
明明知道,也許到頭來什麼也得不到,可他還是義無反顧的看著。
大約堅持到二十天時,他的身體一顫,法力損耗到了極限。在堅持下去,就要傷及本源。
以她目前情況,再傷及本源,後果很嚴重。
原本本源只恢復不足一半,跟虛影爭鬥,又被傷及本源,如果再次受傷,她要陷入沉睡。
而且,這一睡不知何時醒來。
如果這樣,他的一切計劃都泡湯了,這他怎會同意。
無奈的收回目光,開始閉目調息。
又過了十多天,帝昊才取出兩界橋,跨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