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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集回谷

旁邊走過的幾人議論道:“鄭員外家這是遭了報應,你看誰家丟東西花草瓦片都丟的?

聽說鄭小姐在家發脾氣呢,說是新找的相公婆婆刻他家,這不,剛看到給倆人掃地出門了!”

圍觀的人說的開心,聽的人更是開心,是啊是啊!鄭員外本不是個好鳥,遭報應是早晚的事!

另一個說道“誰說不是呢,他家把買來的人都不當人看,沒有了利用價值寧願給磋磨死也不願放一條生路,這都是報應啊!”

圍觀人群爆發出刺耳的鬨笑,此起彼伏的議論聲像煮沸的沸水。

姚瑤望著遠處被圍得水洩不通的鄭家大宅,悠哉悠哉哼起了小曲。

賣糖畫的老伯搖著銅鈴擠過來,渾濁的眼珠轉了轉壓低聲音:"這鄭員外,當年逼死佃戶女兒的事,你們都忘了?"他枯枝般的手指重重戳向鄭家方向,"現在好了,老天爺收賬來了!"

人群中立刻響起一片附和,有人揮著拳頭,有人拍著大腿,連鬢角染霜的老嫗都笑得直抹眼淚,彷彿多年的怨氣終於找到了宣洩口。

牙行夥計弓著背,滿臉堆笑踏進鄭府門檻,話還沒說完,鄭大小姐柳眉倒豎,杏眼圓睜,一腳踢飛地上的碎瓦片,指著門口厲聲呵斥:"滿嘴胡言!我爹臥病在床,怎會賣光家業?滾!"

她胸脯劇烈起伏,鬢邊的珍珠步搖隨著暴怒的動作來回晃盪,嚇得夥計連滾帶爬退出門外,抹著額頭冷汗直奔衙門報案。

衙役們跨進鄭府時,齊刷刷倒抽冷氣——雕樑畫棟的宅院如今滿目瘡痍。

牙行掌櫃縮著脖子,指節捏得發白,聲音發顫:"卯時剛開門,鄭員外就揣著房契來了,說是要去京城大展拳腳,瞧他黑眼圈重得像潑了墨,還唸叨整夜理賬..."

"不可能!"鄭小姐突然暴喝,猩紅的指甲幾乎戳到掌櫃鼻尖。她踉蹌著衝向父親臥房,只見鄭員外蜷縮在牆角,黑色的髮絲黏著冷汗裹著灰塵,肥嘟嘟的手指死死摳住青磚,

每聲壓抑的呻吟都帶著血沫子。"

今早還好好的!"鄭小姐膝蓋重重跪在青石板上,繡鞋染滿灰塵,"你們說,我爹何時..."話音未落,她突然瞥見父親腳邊滾落的翡翠扳指——那是母親陪嫁的傳家寶。

"混賬!"鄭小姐抓起扳指狠狠砸向牆壁,清脆的碎裂聲裡,她一腳踹在父親腿上,淚珠噼裡啪啦砸在青灰磚縫裡。"把祖產全賣了,讓我們喝西北風嗎?"

她發瘋般在府裡每個角落看了一遍,直到在母親房門口僵住腳步。鄭夫人正抱著昏迷的幼子滿地打滾,額角的傷口滲出鮮血,染紅了月白裙裾。

看著院子站著的丫鬟婆子,,鄭小姐想到賣了這些人就可以換到些銀錢!

"賣身契...賣身契..."鄭小姐攥著空蕩蕩的錢袋,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她跌跌撞撞奔向西街的院子,卻被鄰家大嬸攔住。"姑娘,這院子兩個時辰前就過戶給牙行了!"這話如驚雷劈頂,她雙腿一軟癱坐在地,髮髻散落的珠花滾進塵土。

茶樓、布莊、珠寶行...每個掌櫃的搖頭都像重錘砸在心上。

當鄭小姐跌跌撞撞撞進衙門,師爺慢條斯理翻著賬本,金鑲玉的扳指在陽光下晃得她睜不開眼。"卯時三刻立的契,你爹按手印時手都沒抖。"這話讓她眼前炸開刺目的白光,連如何跌坐在地都渾然不知。

與此同時,府城外官道上,姚瑤斜倚在馬車上,杏眼眯成月牙,哼著小曲兒晃悠雙腿。童子淵揚鞭催馬,車輪碾過碎石的聲響驚的路邊麻雀亂飛。

姚瑤來到桃花村村頭,村長拿著菸斗笑得滿臉褶子:"就等這樁大喜事呢!姑娘們在你家搗鼓香皂!"姚瑤踮腳往自家方向張望,瞥見窗欞間晃動的靛藍身影,狡黠一笑:"村長叔姑娘我都給帶回去了,這些小子留在村裡幫忙,過段時間我帶村裡所有人進谷,定要給這些個小子養的白白胖胖哦!

唉,我們聽丫頭你的安排!

暮色如紗,悄然籠罩大地。姚瑤目光冷峻,動作利落地將女子們迷暈,隨後小心翼翼地把人帶進了空間。她與童子淵並肩站在後山,直升機的轟鳴聲打破了周遭的寧靜。兩人對視一眼,眼神中滿是堅定,毫不猶豫地登上直升機,朝著谷中疾馳而去。

抵達谷中後,姚瑤神色鄭重,輕輕揮手,將空間裡的所有人帶了出來。她眉頭微皺,眼神中透著擔憂,對著童子淵說道:“童子淵,晚上給將軍打個電話,仔細問問他那邊的情況。

要是事態嚴重,咱們恐怕得過去支援一把。”她的語氣沉穩卻又暗含焦慮,顯然對將軍那邊的局勢十分上心。

童子淵目光堅毅,用力點了點頭,語氣篤定地回應:“好!晚上我來找你,咱們一起好好商量商量,務必想出個周全的解決辦法!”說罷,兩人各自轉身,腳步匆匆地朝著不同方向走去,忙碌於各自的事務。

姚瑤快步回到自己的房子,屋內燈光昏黃,只見自家爹正坐在桌前,孩子在一旁玩耍。她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開口問道:“爹,娘呢?”

姚大發眉頭緊鎖,臉上滿是無奈與失落,重重嘆了口氣:“唉,你娘被你外祖母勾搭跑咯!兩天沒著家了!”那語氣裡,盡是被老伴冷落的哀怨。

姚瑤嘴角微微上揚,耐心地勸解道:“爹,娘和祖母分開那麼些年,現在多在一起熟絡熟絡也是人之常情不是?”她的聲音輕柔,眼神中滿是理解與寬慰。

姚大發眼神黯淡,輕輕搖了搖頭:“丫頭,你說的爹也知道,就是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有你娘天天在身邊,這突然幾天見不著,心裡空落落的!”他的話語中滿是思念與不適應,雙手無意識地摩挲著衣角。

姚瑤靈機一動,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笑著說道:“爹,離得又不遠,你可以去看看祖母,順便不就看到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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