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帝臉色十分不好,剛剛被那蛇蟲鼠蟻圍著他,一想起來,心中都是一股惡寒。
雖說眾人已經整理好衣衫,也不見當初的狼狽,但是罪魁禍首還是不能放過的。
不然他怎麼對那其他人交代,這個鍋一定要有人背。
“千機道長,這是怎麼回事?你最好給朕解釋清楚!”景文帝沉聲道。
千機雙腿一軟,撲通跪下,再無囂張可言。
“皇上恕罪,這場祭祀本該是好好的,定是……有人不聽貧道的勸告,毀了原來的符紙,破壞了大陣,受到上天的懲罰。還請皇上嚴查,還貧道一個清白。”
景文帝神色一凝,目光掃過眾人,最終落在了墨江源身上。
“源兒,你怎麼了?”
墨江源背上奇癢,在這大殿之上,他又不能伸手去撓。只能不停的扭動身體,此時聽見景文帝喊他,渾身不由得一震。
“兒臣…兒臣只是有些冷。”
“是嗎?”景文帝目光微寒,往日的和煦不在,“來人,把二皇子的衣服扒了!”
墨江源十分錯愕,不明白髮生什麼事。
“父皇,您這是要做什麼?”
兩名侍衛上前,摁住了墨江源,千機道長將他的衣服扒下來,果然,背上露出了一片紅疹。
……那片紅疹有些像烏龜的形狀。
千機眸光微動,這人沒有聽他的話,換掉了符紙。
“回稟皇上,二皇子殿下是受到符咒的反噬,才會有此症狀。而且,二皇子所佩戴的也不是貧道的符紙!”
眾人大驚,什麼?二皇子沒有佩帶大師的符咒?
“大師,你是說因為二皇子的失誤,所以眾人才遭到了天譴?”景文帝繼而又問道。
“是。”就算不是,也得是。
千機心裡清楚,這次的事情,一定得有人來承擔。
景文帝反手一個巴掌甩在了二皇子墨江源的臉上,怒氣衝衝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