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拜過魏鴻信後,才走到季薇薇面前,“季薇薇,害死他的不是我,是你無盡的欲/望,而且,你還害死了我的丈夫,我才是那個該恨你的人,但我卻只覺得你可憐。”
“你說什麼?!”
沒想到季眠會說出這番話,季薇薇氣得臉色發白,“季眠,你有種再說一遍,你說誰可憐?!你才是可憐蟲!”
看著季薇薇宛如癲狂的模樣,季眠也不跟她爭辯,轉身快步走出了葬禮現場。
季薇薇害死了兩個人,這輩子都不可能從監獄裡出來,她也不想再跟她繼續廢話。
走出殯儀館,季眠輕輕撥出一口氣,心裡悶悶的,彷彿被棉花堵住了一般。
她很後悔那天同意和墨霆驍去看流星雨的提議,如果那天沒去,墨霆驍和魏鴻信或許都不會死。
“季小姐,節哀順變。”
季眠回過頭,看見Ki
g站在自己身後,臉色不自覺冷了幾分。
“K爺,謝謝您的關心,不過我跟你不是一類人,等你想到你救我想要的報答,我完成之後,希望我們就當陌生人。”
每次看到Ki
g,她都會不自覺想起那天在酒店的事,讓她有種背叛墨霆驍的感覺。
察覺到季眠的牴觸,Ki
g沉默了幾秒,“你很怕我?”
“我不是怕你,只是覺得我們之間身份懸殊,不適合交往過密。”
Ki
g聞言冷笑了一聲,“季小姐,我最討厭聽這種藉口。”
季眠知道Ki
g的性格,也不敢真的把他惹毛,無奈道:“我是不是什麼時候得罪過K爺,要你這麼糾纏不清。”
話音剛落,季眠的下巴就被捏住了。
Ki
g強迫季眠抬頭和他對視,一字一頓地說:“季眠,之前你求我救你的時候,就應該想到後果,我不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我救你那一刻,就註定了我們會糾纏不清。”
季眠咬了咬下唇,原本蒼白的唇色霎時變得殷紅,像是剛成熟的櫻/桃引人採摘。
K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