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轉頭望去,就見Ki
g一身冰冷的氣息,帶著十幾個保鏢走了進來。
從看見他的那一刻起,白心茹和墨啟年的臉色就變得格外的難看。
“K爺,這是我們的家務事,希望你自重!”
自重兩個字,墨啟年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眼裡都是怒意。
Ki
g已經幾次三番壞他的事,要不是自己還需要他的關係,墨啟年早就對他動手了。
“家事?”
Ki
g冷笑了一聲,走到季眠身邊站定後才緩緩道:“墨天澤的手是我派人打斷的,這下,你們的家事是不是與我有關了?”
“什麼?!”
白心茹和墨啟年都是一臉震驚,白心茹率先反應過來,怒氣衝衝地道:“K爺,我沒記錯的話,我兒子並沒有得罪你,這件事如果沒有一個交代,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Ki
g眼裡沒有絲毫情緒,面無表情地說:“他得罪了季眠,就是得罪我,白天的時候他在公司裡差點把季眠掐死,我不過是斷他一隻手,沒讓他也感受一下瀕死的恐懼,已經是很仁慈了。”
白心茹被Ki
g這話氣得幾乎要吐血,她從小就對墨天澤引以為豪,Ki
g找人打斷了墨天澤的一隻手,比打斷她自己的手還讓她痛心。
“我要跟你拼了!”
白心茹張牙舞爪地衝了上去,還沒碰到Ki
g的袖子,就被他手下的人一把推開,直接摔在地上。
“白女士,請你自重!”
白心茹冷冷看了自己手下的人怒道:“你們都瞎了嗎?!還不趕緊給我上!等著我請你們是嗎?!”
手下像是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動手,卻被Ki
g帶來的人輕易制服,直接丟出了病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