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毒蛇著實讓人骨子裡發麻,黎嫿自幼在山中長大,雄黃粉是常備著的,每到蛇蟲出沒的季節還會日日飲雄黃酒。
可是現在這寒冬數九的日子,山上的蛇都應是冬眠了的,剛剛那幾個人定是特意掏了蛇窩,扔到這小竹臺的,今日小竹臺只有她一人,林師父帶著僕人離開小竹臺的事情在獵鷹院一定有別人知道,不然是不會有人敢闖小竹臺的,今日這一舉動一定是想要了黎嫿的命,不過她們一定沒有算到黎嫿的武功遠在她們之上罷了。
林師父沒回來黎嫿清理了屋子裡蛇的屍體和血跡,暫且睡一宿,等著明日林師父回來,再去它獵鷹院討個說法,若是能交出人來,便罷了,若是叫不出,那就叫獵鷹院都一起受罰。
通風以後再次關好了門窗,屋子裡的紅螺碳快燒沒了,黎嫿開啟爐子,又填了一點,剛剛屋子裡的血腥味消散殆盡。
躺在床上的黎嫿就是不理解,怎麼會有人想要至她於死地,要是她死了會對那人有什麼好處,獵鷹院的人她都是不認得的,除了那個殷之平,他是不會知道黎嫿是小竹臺的人的。
獵鷹院還有誰認識黎嫿,並且跟她有過節?難道是那個?阿萬?
黎嫿兀的想起來前些日子來拜師被拒之門外的阿萬,還有她在那日教練場上對自己的不屑。
看來極有可能是獵鷹院的阿萬,黎嫿想想那日阿萬的嘴臉黎嫿就討厭。
……一個分界線。
黎嫿終於在第二日一早活著睡醒了,林師父踏著早上得霜進了小竹臺,回來時在門外看到了血跡和那些蛇的屍體,有些可怖,但是和人的屍首比起來,豈不是小巫見大巫了麼。
林師父進了自己的屋子,黎嫿出來請安。林師父端坐在太師椅上,僕人歸來後就準備早飯,端上茶水,林師父品了一口。
“十三,門外的是怎麼回事?”林師父將茶盞放到桌子上,目光朝著門外打量到。
“回師父,徒兒昨夜慘遭那些畜生之手。”黎嫿沒有起身,目光也看著門外的那群屍體。
“是慘遭畜生之手啊,還是歹人之手。”林師父笑了笑,站起身來。
“起來吧,同我去獵鷹院看一看。”林師父不在言語,帶著黎嫿去了獵鷹院。
黎嫿怕碰見殷之平,臨去時還跑回房間裡找了圍巾將臉遮住,林師父也並沒在意,遮面就遮面,省的日後出去被人認得平多出來麻煩。
黎嫿不必說是什麼人來的,林師父心裡早已經明白這人非出自獵鷹院不可,昨日他出去之前同獵鷹院的院長知會了一聲,當時林師父沒有休息,在院長身邊的還有一個女子,便是那阿萬。
獵鷹院正院中站著所有的人,林師父和院長坐在太師椅上,黎嫿則是站在林師父後面,黎嫿東瞅瞅,西望望,就是沒有看到那個殷之平,心裡也暗暗竊喜,他不來才好呢,他到底是什麼身份,這樣大家都必須集合的指令他都可以不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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