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的丫頭們趕緊將葉婉兒抬到床上,這時候的葉婉兒已經神志不清,無法開口言語。
便是手裡這時候還死死攥著剛剛府裡小廝送進來的那封書信,人已經昏迷過去,也不願意鬆開手,可想而知,這信中內容對於葉婉兒來說是多麼重要。
即使是極大的傷害,也是十分致命的傷害。
……
不一會兒,葉婉兒的兄長便到了她的院子裡,緊隨其後外頭請的郎中也入了府。
葉婉兒躺在床榻上,嘴唇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看起來好像病入膏肓。
剛剛因為吐了一口鮮血,臉頰上也蹭到了些許,身旁的丫頭們打水,輕輕的為葉婉兒擦拭著臉頰。
但是手剛一碰到葉婉兒的面板,便感覺這面板極燙,再一伸手去撫摸葉婉兒的額頭。
更是滾燙。
“小姐這是發燒了。”
這時候葉婉兒的兄長也不知如何是好,在房間裡直著急。
“剛剛將書信送進來便如此了?”
指著門口的下人,問到。
“每次小姐看書信是都不許我們在屋內的,小的也是聽到房間裡的聲音不對,才推門進來的。”
葉婉兒的兄長,不知該說些什麼好,這時候看見葉婉兒手中還攥著那封剛剛她看過的書信。
想來應該是這信件上寫了什麼,幫讓他的妹妹如此肝腸寸斷。
想要去伸手將葉婉兒手裡的書信拿出來,可是無論怎麼用力都掰不開葉婉兒攥的拳頭。
正趕上這時候進了府裡的郎中到了葉婉兒房間的門口。
“大少爺,郎中來了!”
只聽見門口小廝的一聲傳喚。
葉孟旻轉身出門去迎這過來的郎中。
“郎中,你可來了。”
一個年過花甲的白髮老人,揹著醫藥箱子,急匆匆的趕過來,進了屋子還氣喘吁吁的,想來趕路時也是廢了不少的力氣。
“病人在哪裡?”
葉孟旻扶著大夫進了內閣。
“正是床上的舍妹。”
屋子裡的丫頭將葉婉兒床頭的簾子拉開。
又給郎中搬過去一個凳子。
診上了脈,眉頭不由得一皺。
停頓了一會兒,說到:“小姐是由於急火攻心,導致的一口鮮血突出,這時候正發著熱也是因為剛剛的火氣導致,五臟六腑都藉著這股氣受了不少的損害,以後,以後……”
葉孟旻一聽這話,心裡頭就涼了半截,這醫生的意思是,以後?
“郎中,您說明白,這以後如何?”
葉孟旻從小便只有這一個妹妹,家中母親去世的早,自己便只有一個妹妹,便是在心尖上來疼的。
這時候見到自己妹妹急火攻心,躺在床上發著燒,葉孟旻心裡頭也十分難受。
跟著著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