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藉助此地的陰煞之氣已經將自己的身體所受的傷全都修復好了。
可想而知,此地的煞氣是有多重,霽凌心中最為關心的便是那人口中所說他父親的事情。
若是據那人所說,這河底的屍體,應當是他父親派人從金陵城外的山上運到這裡。
所以他們後來去山上,才沒有找到這藏屍體的山洞,也再沒有感受到那濃郁的煞氣。
但是令人不明的便是葉婉兒的父親,或許這之中的事情,面前的人能夠知道一些。
“還知道什麼就說吧。”
說話時不知是什麼東西從霽凌右手的乾坤袖中飛出,直奔那男子的身上,將他捆住。
那人忽然間臉色就變了,一臉驚恐的看著捆著自己的繩子。
左右掙扎就是無法掙脫,怎麼都無法動彈,反而自己越掙扎這繩子就越緊。
“你,你這小兒竟能有如此法器。”
那男子咬牙切齒的對著霽凌說到。
霽凌被人叫成“黃口小兒”倒也不覺得惱怒。
腳下踏著空氣,一步一步從這裡走到那男人的身邊。
面目猙獰的被那男人登著,霽凌臉上帶笑。
“你若是不說,我便讓著捆靈繩越捆越緊。”
說罷,還沒等到那男人說話,便口中唸咒,越念越緊,將這繩子變得越來越緊。
這繩子越來越緊,困得這個人便已經無法呼吸,臉被憋的通紅。
“哼,我就是不說。”
那男人對著霽凌面前吐了一口吐沫。
霽凌這時候已經將他逼得這麼緊了,還是不說,於是便對他繼續唸咒,面前的風雲變換。
那被捆的男人也沒有閒著,在口中也是一樣的振振有詞。
空中兩片雲彩算是這樣的爭鬥起來了。
而霽凌這邊的雲彩在夜光的照耀下也是清澈的雲彩,而那人那邊也是一片黑雲。
雖然霽凌已經用捆靈繩將他困住了,但是卻絲毫不能夠阻止他口中唸咒,而這黑雲的氣勢便像要吞噬了白雲。
這天上的雲彩便這樣打了起來。
霽凌雖然法力高強,自小便有修煉的天分,但是同面前這位相比,霽凌的術法雖然不差,但是年紀稍微遜色一些,況且那位修習的不是正統的術法。
而是一些旁門左道的東西,所以術法與霽凌不相上下,甚至要比霽凌高強一些。
霽凌不一定這麼認為,但是面前那男子與身邊葉孟旻等人都是這麼覺得的。
怕霽凌鬥不過他,但是葉孟旻這六個人還不能夠空出手來幫霽凌的忙。
這一斗法開始,時間便拉長了,天上的兩片雲彩相鬥便是二人在地上在鬥法。
那男人則是由這河水裡源源不斷的煞氣作為他精力的補充,兩個人鬥法了這麼久,兩片雲彩還是最初的模樣。
沒有一點被對方的雲彩吞併,都是完好無損的,就連天上的大風也沒有將雲彩吹散一點點。
依舊在這個上空盤旋,未曾有絲毫的變化。
雖然說這霽凌未曾佔了上風也未曾佔了下風,兩個人就在這樣的僵持著,但是時間可是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一點都不等人,就這樣耗著,怕是再過一兩個時辰,天邊可是要泛起魚肚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