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霽則靜下心來聽清楚這曲子的時候,不由得眼睛瞪得老大,這曲子,怎麼聽起來這麼熟悉。
好像他,他曾經也會……
這曲子雖然讓霽則身後的那些人痛不欲生,但是對霽則來說,沒有什麼效果。
“你這曲子,哪裡學來的。”
在霽則這個身體裡,記得小時候就知道他二哥哥霽凌有一個法器。
也是他平日裡練功用的武器。
小時候聽說是一位遊方的道士送給霽凌的。
“難到三弟弟什麼都不記得了麼,還真是有趣,你既不是奪舍,又沒有徹底脫了霽則的靈魂,怎麼連霽則的記憶都沒有呢。”
霽凌一眼便看出了砂月魔君的靈魂與霽則的靈魂共生,應該說是融合在了一起。
……
至於霽凌的法器,怎麼說即是法器又是武器呢。
因為這九指白骨笛,在當做法器時便是一個笛子,若是想要當做武器時便會變成一柄摺扇。
所以說如此神奇。
但是自己在那記憶裡只知道,有些個寶貝,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霽凌的父親給他請師傅來教他用這法器。
忽然間,他好像又想起來,之所以霽凌小時候便被人誇著天賦過人,便是因為他從小對這九指白骨笛無師自通。
現在霽則身體里人雖然是砂月魔君,但是,站在他看到的霽凌身體裡的,可能不僅僅是霽凌,還有自從他轉世時,便帶下來的東西。
“還是二哥哥好眼力,我便是他,他便是我罷了。”
霽則此時同霽凌說著話,為的就是讓霽凌停下,不要吹手中的笛子。
也好給他機會想一想,這倒是什麼時候聽過的這樣一首曲子。
兩人還沒說幾句,就聽見,背後突然有狼的嚎叫之聲。
霽則回頭對身後的手下說到。
“還不快滾。”
一個凌厲的眼神。
身後的隨從,趕緊化成一股黑煙消失不見了。
只剩下霽則和霽凌兄弟二人。
“二哥不打算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想要傷害婉兒麼,”
霽則說話時故意叫葉婉兒為婉兒,沒有叫她為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