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凌本以為他說不出什麼來,不過後來問到這九指白骨笛,霽凌突然腦子裡震了一下。
他的記憶力,怎麼什麼都有,偏偏關於這九指白骨笛卻什麼都沒有。
“怎麼,說不出?那日本君聽你吹曲子,那曲子晦澀難懂,且不說是什麼仙門的法曲,就連三界都是少見。
不過本君聽了卻有著熟悉,於是回到紫明宮裡細細回想,又翻閱了幾本我們魔界的曲錄,才在最後一頁翻到你吹的那首曲子。”
……
霽凌不知道面前的砂月魔君是否在胡說八道,但是他確實真的想不起來自己的法器九指白骨笛是從何而來。
指的不是這一世,而是上輩子,自己做天樞上仙的時候。
而自己口中吹的曲子,也是深深在記憶力的,至於吹的倒地是什麼,他真的不知道,
霽凌冷著臉說到:“本尊記不得了,畢竟那也是萬年前的事了,你叫本君如何記得。”
……
“天樞,你不必在此處自欺欺人,那首曲子我曾聽過,那是魔界最古老的一首曲子,曲調詭秘婉轉,力量巨大,若非我們魔界中人,外人是不可能會的。”
霽凌覺得他是再胡說八道。
“本尊既然忘了是如何學會的,法器是如何到手的,你便開始胡編亂造,難道你要說本尊是從你魔界出去的?
實在是荒謬,本尊可能是記性不太好,或者此時在人間,不在仙體之中,肯定無法將記憶全都記起。
還請魔君不要趁人之危,胡說八道了。”
霽凌打了個哈欠,一臉不耐煩的看著砂月魔君,彷彿剛剛同他說的那麼多,十分費神。
“既然天樞上仙如此強詞奪理,本君一時竟不知說些什麼好了。
回不去你的身體,那本君便要實體化形留在人間了。”
說罷,砂月魔君本來在霽凌眼中還是虛體,但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成了實體,化成了人形。
“你難道是要賴在這裡不走?堂堂的魔君,怎麼變得如此不知廉恥。”
霽凌還以為他化了形在這裡,就不走了。
但是自己剛剛說句擠兌他,沒聽面前的人出生,好似自己說的話不夠狠。
“既然不出聲音,本尊只好送客了。”
說罷,霽凌手中,化出一支九指白骨笛。
眼睛微微眯起,吹起了剛剛他們兩個爭執了很久的曲子。
不過沒見到面前的砂月魔君有什麼緊張之色,原本這曲子他是怕的。
“多謝天樞上仙奏樂,本君告辭了。”
這聲音結束,便看著面前的那個實體,一點一點的化成了灰燼,不見了。
“不好。”
霽凌衝出去。
“快來人,去後院看二奶奶。”
此時著急的也忘了自己會神行術了,跑過來的也很快,門口一個丫頭端著水盆在那兒哭。
“怎麼了,二奶奶呢。”
風對著門口哭哭啼啼的丫頭問到。
“剛剛二奶奶還在屋子裡叫我進來,但是我一進來,二奶奶的人就不見了,怎麼找都不在屋子裡。”
說罷,丫頭嚇得哭的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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