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寒宵俯下身來,離近了黎嫿。
“為夫想不想要填房嫿兒還不知道麼。”
說罷,便壓在了黎嫿身上,接之而來吻,也讓她說不出話。
溫柔的就要讓黎嫿融化了一般。
直到吻得黎嫿沒有力氣再同他爭辯,她的伶牙俐齒也可以不必再展現。
霽寒宵有時候便覺得這丫頭,伶牙俐齒的時候,就想要給她吻得說不出話。
就像每天晚上將她累的求饒一般,那時候她的樣子時常留在自己腦海裡。
覺得十分有趣。
終於霽寒宵起身,黎嫿已經臉色緋紅,說不出話了,只能一直喘著粗氣,自己深呼吸著。
不過面前的霽寒宵露出了笑容。
“是不是不再伶牙利嘴了。”
霽寒宵伸手摸了摸黎嫿的臉頰。
“夫君莫要這樣鬧了,這外面的丫頭們都看著呢。”
黎嫿更加不好意思起來不再躺在搖椅上。
四周看了看著有沒有下人看著。
“沒有在周圍看著,夫人可以放心。”
霽寒宵心想,已經成了自己的夫人,有時候還是十分害羞,像個還未出閣的小姑娘一樣。
聽了周圍沒人,黎嫿才鬆了口氣,總是覺得霽寒宵不管不顧同她親近,周圍有其他人在,她便十分害羞,覺得很不自在。
若是隻有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時,在房裡,周圍裡沒有別的下人時,所以便不害羞。
有時候她可能會放的開,但是外賣面總是很緊張。
……一個分界線,
果不其然,下午雲嫋公主便打道回府了。
李靈庚從房裡出來時一直與雲嫋公主結伴而行,就連入宮也要一同陪著去。
說是商討婚事,現在在黎嫿眼裡,他們兩個人已經是如膠似漆,
不過此時的李靈庚再看雲嫋公主不過是覺得她今日自己再來時已經不裝模作樣了。
還不是想自己了,他以為雲嫋公主同那些口是心非的女子一樣。
昨日拒絕著自己,而今日見到自己過來,還是高高興興的把自己請進房裡,兩個人云雨一番,那時候的雲嫋公主可是十分放的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