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分界線。
霽寒宵坐在馬車裡,霽徹現在變成了馬伕,霽寒宵此次出來並沒有讓霽徹趕著寶馬香車,不然太過於張揚,若是哪裡有人對霽寒宵十分討厭的農民過來要攔路,那也是沒辦的。
於是乎霽寒宵便坐了府裡其他的馬車,一切從簡便出了府,這是自己這一世第二次去金陵,上次去金陵的時候可是府裡的人跟了一大堆,都是照顧他飲食起居的,那時候的自己可是金貴得很。就連下馬車也要踩著奴才的後背下來,穿著打扮,還有吃喝的東西都十分考究。
現在,自己也沒有那麼多的瑣碎規矩,因為他知道黎嫿喜歡什麼事情都簡單一點,他便愛屋及烏,既然他的黎嫿不喜歡那麼瑣碎的東西,自己也便一切從簡好了。
霽寒宵敲了敲車的木框,霽徹便知道是霽寒宵在叫他。
“千歲,怎麼了?”
霽徹掀開車簾,問到。
“一會兒先不要趕著馬車從陸路走,先把車趕到可以去金陵的那條河附近。”
霽徹不多問,放下車簾便調轉了車的方向,雖不知自己家的千歲去那裡幹什麼,但是總有他自己的考量,霽徹深知作為一個奴才不能多嘴。
也正好是趕到晌午霽寒宵的馬車停在了河邊,一到中午河上便沒有什麼人了,各家都躲在自己的船艙裡避著太陽,正午時分的陽光準時是炙烤著在太下的人。霽寒宵這次過來,便是想要看看著河裡的冤氣已經到了什麼程度,他知道在去金陵那條支路上被設下了結界,那條支路的怨氣不會被擴散出來,但是這裡一直不能有客船經過也不是長久之計,霽寒宵想先看看這河裡的情況,再做打算。
“千歲,竹筏給您借到了。”
“好。”
霽寒宵手裡拿著竹竿正要下水。
“千歲可是要去金陵那條水路?”霽徹剛才借竹筏時那船家問他去哪條路,霽徹說是金陵那條水路。
聽那船家自言自語的說,最近這些日子怎麼有人敢去那條路了,前些天有個小女娃娃,如今又來了兩個年輕人。
霽徹把這話對霽寒宵學了一遍,霽寒宵一聽,差不多猜出前些日子想要從這裡過的女子是誰了。
但是按照跟著黎嫿的人的說法是,她後來又上了岸邊,自己乖乖的騎著小白馬走的。
霽寒宵拿著竹竿,在竹筏上,河中一人,看起來超凡脫俗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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