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寒宵烏髮束著白色絲帶，一身雪白綢緞。

黎嫿記得霽凌好像也喜歡著白色衣衫。

霽寒宵腰間束一條白綾長穗絛，上系一塊羊脂白玉，外罩軟煙羅輕紗。

眉長入鬢，細長溫和的雙眼，秀挺的鼻樑，白皙的面板。

這便是黎嫿的摯愛，但他卻不愛自己。

黎嫿看著霽寒宵的眼中帶有太多的無奈。

原來他一直愛的都不是自己，竟把自己當成了葉婉兒的替身。

黎嫿為了證實霽寒宵便是霽凌這件事，起身打發了屋子裡其他的人出去。

光著玉足，前去關上了門。

霽寒宵瞧著黎嫿又光著腳走路，雖然這地上已經鋪了波斯進貢的地毯，但是還是不宜光著腳下來走路的。

“怎麼又赤足。”

嗔怪一聲。

霽寒宵上前輕輕將黎嫿打橫抱起來。

黎嫿在霽寒宵懷裡，小小的一團，像是個依偎在霽寒宵懷裡的小獸。

黎嫿順勢雙手拽住霽寒宵的衣領。

雙眼凝視著霽寒宵的臉。

“霽凌。”

……

突然這一句話，霽寒宵聽的愣住了，剛剛黎嫿在叫他什麼。

“怎麼愣住了。”

黎嫿一邊嘴角輕挑，從霽寒宵懷裡下來。

“嫿兒剛剛叫我什麼。”

霽寒宵剛剛好像一晃聽錯了什麼，黎嫿叫他霽凌。

在他心中竟想起了百年前的事情來。

好像很久沒有聽到過別人叫他霽凌了，這個名字好像只存在無他自己的記憶力，沒想到今天他的嫿兒……

“你都知道了。”

霽寒宵難掩內心的激動，雙手扶著黎嫿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