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醉藍,你想和我離婚,難道就是為了他?”盧景像是現在才想明白似的,她就是為了這個人要和他離婚吧,可他偏偏不想如她的願。
既然當初是她提出的結婚,那現在就由不得她說離,就算是死,他也要把她綁在身邊,當初是你說愛的,現在怎麼能夠輕易的就不愛了呢。
“想離婚沒門!”盧景越想越煩躁,眼神變得暴戾起來,整個人顯得有幾分癲狂!
她這輩子都別想逃離他,盧景本來再見到江醉藍還活著時,心裡是說不出來的高興,可為什麼看到她面對自己如此平靜他會那麼生氣。
盧景面上燥怒,眼中的戾氣像暴風雨欲來一般,一雙眸子凝望著薄雲晝,“我警告過你,我的東西,就是我不要了,也輪不到別人來撿走。”
薄雲晝臉上也閃過尖銳,“我不和瘋子說話。”
江醉藍很認同薄雲晝的話,這確實是個瘋子,看盧景那氣憤瘋癲的樣子,完全無感,她早就知道這個人不正常。
一個用情不專,腳踏兩條船,還有家庭暴力,自私自以為是的男人,盧景可謂是把渣男這種生物表現的淋漓盡致。
薄雲晝臉色陰沉的能滴出墨來,眉眼冷漠,語聲冰涼,“李賽,幹什麼吃的?把他給我扔出去!”
李賽和眼鏡男對視一眼,不約而同上前將盧景叉了出去。
盧景心頭的火,壓都壓不住,“我還沒和她離婚,你們就堂而皇之的當著我的面……”
話音漸漸的遠了,直到聽不見。
“謝了。”江醉藍冷清的嗓音響起。
薄雲晝轉身看向她,“沒事,以後再遇到這種事情,給我打電話。”
薄雲晝看著面前臉色蒼白的女孩,面板有種病態的蒼白,臉上難掩的虛弱,有些心疼,已經很久沒有起伏的心,突然驚起了一絲波瀾。
江醉藍沒有住院,直接帶著醫院開的藥,坐著薄雲晝的順風車就回家了。
把江醉藍送回家,薄雲晝並沒有回到隔壁的家,而是下樓回到了車上,此刻薄雲晝的那張俊臉,鐵青一片。
李賽離得他遠遠的,儘量不發出一點的聲音,不想引起自家boss的注意,畢竟自家boss生氣,那可是連老爺子都有些發怵的。
“李賽,泗水灣那塊地,我記得是下午開拍?”
駕駛座上的李賽回道:“是的,boss,不過我們雲天沒有競標的打算。”
“現在有了。”車後座的男人渾身散發著幽冷的氣息,“拿下這個標。”
“這……老闆,雖然是競標,但是這一次盧家投入了進去,明面上不說,但私底下都知道,這次的標,盧家勢在必得,幾乎已經算是盧家的囊中之物了。”
“所以才要拿下。”
李賽頓時明瞭,不是盧家的,boss還不一定要參與競標呢。
想到這李賽又後悔自己嘴巴比腦子快,boss這分明就是要針對盧家啊!
但是……是為了那個女人?
李賽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後視鏡,從後視鏡裡看到後車座上薄雲晝的臉,李賽放在方向盤上的手,嚇得抖了一下!
boss……的表情,是生氣了!
李賽硬著頭皮又問,“boss……你,為什麼要打壓盧家?”boss要對盧家動手?難道是因為剛才那個女人?
在李賽看來,薄雲晝這一切的手段背後,都是在針對盧景,那才那個對boss無禮的男人。
“只是看有些人不順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