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和薄雲晝勾搭?”
盧景一字一頓的問。
原本以為她還愛自己,至少也應該來坦承認錯,乞求他的諒解,可是她好像沒有打算這樣做,竟然想一條道走到黑。
盧景握緊了拳頭,“江醉藍,我小瞧你了!”
“呵,你說什麼都沒用的,我不會回去的!”江醉藍冷笑一聲,關上了門,讓她跟這個瘋子回去沒得可能。
盧景緊抿著唇坐到車子裡,用力拍打了一下方向盤。
他沒想到江醉藍這麼大膽,居然敢拂逆他的話。
他拿起手機撥打她的號碼,提示無法接通,看來她是乾脆將他的號碼拉黑了。
他無奈,只好發動車子離開,越想越氣,又用力的拍打了一下方向盤,想擺脫自己,也得看她有沒有那個本事!
別墅裡,郭蔓茵給盧景打了幾次電話被結束通話了,在別墅大發脾氣,將櫃子上的燈飾擺件全砸在地上,還給了李姐一巴掌。
她平時精心打扮的妝容,此時被淚水浸溼,糊成一團,髮絲凌亂,像是一個瘋子。
“郭小姐,你——”李姐捂著臉,眼神帶著恨意。
“以前不是叫我夫人嗎?怎麼不叫了!見風使舵的狗奴才!”郭蔓茵看著李姐不屑的大罵,想想自己第一天到這裡的時候,他們怎麼巴結自己的,現在看自己被拋棄了就幸災樂禍。
“夫,夫人。”李姐小心的說,只是嘴上這麼說,心裡早就罵她是不要臉的小三了。
“滾!我還輪不到你讓你欺負!”郭蔓茵嘶啞著喉嚨。
李姐悻悻離開後,郭蔓茵撿起地上的手機。
她恨,她恨江醉藍,要不是她自己也不會落得這個地步。
郭蔓茵用力捏緊手機,片刻之後撥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接通後,立刻傳來男人揶輸的聲音,“我還以為你不會再給我打電話呢。”
郭蔓茵深吸了一口氣,“我需要你的幫助。”
“蔓茵,你在哪裡,把地址給我!
郭蔓茵咬緊後牙槽,說出了地址,然後結束通話了通話。
郭蔓茵握緊手機起身,上了樓換了身衣服,將臉上的妝容整理了一下,郭蔓茵已經知道了江醉藍沒死,也許此刻江醉藍和盧景正在恩愛不已,想到這,她就氣的不行。
現在她還要去應付方剛這個噁心男,巨大的差異讓她的表情越發扭曲。
她抓緊手裡的梳子,梳齒嵌入掌心,留下密密麻麻的紅印,可她卻絲毫感覺不到疼,一臉陰沉。
心裡想的都是,江醉藍,我要你死!要你死!你既然已經死了為什麼還要回來,就那麼死了不好嗎?
為什麼車都撞不死你!想想自己花了不少錢找人撞死的人又回來了,她就氣的要殺人!
白花了自己那麼多錢,這些人還真是廢物!
夜晚,窗戶傳來咔嚓一聲。
一個一頭黃毛,兩耳穿了耳洞帶著耳釘,嘴角上翹揚起一抹壞笑的男人從窗戶爬了上來,對著窗戶敲了敲。
郭蔓茵開啟窗戶,看著眼前的人,這樣的人和盧景一比,簡直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而眼前的人就是地下那個,根本沒有可比性。
“你怎麼爬窗戶?”郭蔓茵對他沒什麼好臉色,板著一張臉。
男人舔了舔下唇,一把從身後抱住郭蔓茵,曖昧地挑起她的頭髮。
“這別墅看管太嚴,只能這樣。”男人厚重的氣息噴灑在郭蔓茵脖頸間,很癢。
該死的男人,郭蔓茵心裡咒罵著,神色僵硬地咬住下唇。
男人抱著她,明顯感覺到了她的排斥,嘴上的笑越來越深,他將郭蔓茵打橫抱起扔到床上,親暱道:“這三年裡,我無時無刻都在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