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傅去開的門,不過門開了卻沒有人。
是他以為的沒有人而已。
我站起身,拳頭攥的很緊,要不是師傅在這裡我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師傅,你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我對我說師傅說道。
師傅看了看我,點了點頭,離開了單位。
看到他離開,我直接從兜裡拿出了木刻小人,之前我要還給高緣,這小子就是不要,他說我要是覺得礙眼就扔了。
這樣珍貴的東西我怎麼可能扔。
“說,董梅呢,是不是聯合殘魂搞的鬼!”我喊道。
剛才進屋的不是別人,正是鬼修司空陽,我師傅看不到他,但是我可以。
聽到我說的話,他一愣,趕緊後退,“大哥,你瘋了嗎,我是來給你報喜的,你這是什麼意思?”
“報喜?報什麼喜,我們單位的領導今天剛剛自殺了,你說給我報喜,有病嗎?”我吼道,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死人?不會吧,我也不知道啊,再說,死人不是很正常嗎,我還是死人呢,你說清楚,什麼董梅哪去了,什麼殘魂啊,和我有什麼關係?”他一臉的疑惑。
“裝,你再給我裝!偶……我知道了,你是來偷玉佩的,那天偷盜不成現在又來,臉皮真夠厚的,你是不是以為這木刻小人我只是嚇唬嚇唬你,不會使用?”偷玉佩的事情五爺親口告訴我的,不會有假。
“我真的什麼也沒幹啊,你是不是誤會了,或者搞錯了,回去後我才出來,發現了好東西特意給你送來的,不信你看!”他說著真就從兜裡拿出了一樣東西,一大塊灰色的布,足有兩個巴掌那麼大,是目前我看到的最大的一塊了。
猶豫了一下我接了過來,看到了上面的紋理,應該是和之前的那些一樣的材質,是不是一體的我不知道。
董梅對這個東西很在意,會有特別的感覺,雖然我一直也沒確定到底是什麼。
第一次得到的時候找專家看過,有猜測是賴布衣的東西,可能是地圖的一角,一段龍脈的走向或者藏寶圖之類的。
現在已經得到了一些了,等我回家拼接一下,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發現。
冷靜下來,仔細想了一下,如果司空陽真的想偷我的玉佩完全不用這麼做,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不是更好。
那就是五爺在騙我,我被他坑了?
“你認識鬼市的五爺嗎?”我想了一下問道,搞清楚誰在撒謊的原因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當面對峙。
司空陽歪著頭想了想,搖頭,“不認識,鬼市不說熟悉吧也去了幾次了,沒聽過有這號人物啊,他是開店做生意的還是拉皮條的?”
“算是做生意的吧,配陰婚的,有個攤位,如果對比的話那裡的市場應該是鬼市裡條件最差的吧。”我回應。
司空陽擺擺手,不屑的說道:“那我肯定不認識了,我去過那裡一次,一般沒什麼好東西,騙子倒是一大堆,屬於三無地帶,三教九流的什麼都有。”
看司空陽說的言之鑿鑿的,我也拿不定主意了。
“你說你沒有偷玉佩,董梅的失蹤和你沒關係,如果你想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就再等幾天,我有證人,你敢不敢當面對峙?”我說道。
司空陽冷哼一聲,“雖然老子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幹過不少缺德事,但是是我做的我承認沒什麼,不是我做的這屎盆子可別往我頭上扣,等著唄,看他來了怎麼說!”
我晚上沒在單位住,帶著司空陽就回了我家。
“如果你需要的話住那間屋。”進屋後我指著一個房間說道。
司空陽進去看了一眼,皺了皺眉頭。
“這間不好,我要這間!”他指了另一間屋子。
“不行!就這間,愛住不住,那是董梅住過的房間,其他人誰也不能住!”
司空陽瞪了我一眼,“看你那熊樣,重色輕友的傢伙,不過你媳婦怎麼回事啊,我發現她真的沒在玉佩裡,丟了還是沒了,她魂魄能在外面停留長時間嗎?”
“滾!”我喊了一聲,然後就再也沒有理他,洗了漱直接關上門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他如果想走我知道自己肯定是攔不住的,但是我覺得他不會走。
無論是五爺還是司空陽,雖然這兩個人我都覺得不靠譜,但是潛意識裡對他們的信任還是多於懷疑的,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失眠,是一定的,今天發生了那麼大的事。
對於我們領導,他突然上吊自殺,我的情緒很矛盾,他幫過我,可是也試圖害過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