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冬哥,他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那是一種看獵物的眼神,好像我是他要吃的食物。
我一隻手拿著香,放在胸前,另一隻手去開門。
但是怎麼擰都沒有反應。
他就那樣看著我,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眼睛不時看我手裡的香。
難道他是在等香燃盡就要對我動手?
我看了一眼右側,那是白姐去打電話的方向,可是那裡沒人。
這姐姐至於嗎,打電話非得跑那麼遠,我又不會偷聽。
我不知道站在我眼前的是中了邪的冬哥還是根本不是他,但是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是好事。
“哥,沒什麼事,我先去單位裡面了,這門好像出了點問題,你幫我開下行嗎?”我試探著問道。
“好。”沒想到他答應的很痛快,真的伸出手就去給我開門。
但是,就在我暗中高興的時候,那雙本來已經要開門的手突然轉了過來,一下掐住了我的脖子!
“冬哥!冬……哥!”他下手的力度非常的大,把我掐的幾乎喘不過氣來。
此時顧不了那麼多了,手裡的香被我扔在了地上,試圖用手去鬆開他的手。
可是力度很大,我使不上勁。
他這是下的死手。
我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有些模糊,這是要窒息的徵兆。
這一次,我體會到了將死的感覺……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四肢都漸漸的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幾乎感到絕望。
“嘭!嘭!”
突然耳邊傳來很大的聲音,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猛打窗戶。
本來已經失去的意識突然變得清晰,我聽到了冬哥和白姐的聲音
“林軒!林軒!”
然後我就發現自己的雙手正在掐著自己的脖子,崗亭裡哪有什麼人。
我趕緊鬆開了自己的手,咳嗽了半天。
崗亭的門也被我很順利的開啟了。
“林軒,這是咋了,嚇死我了,差點都要去找錘子把崗亭的玻璃給砸開!”冬哥不知道實際情況,擔心的問道。
我看了一眼白姐,她對我輕輕的搖了搖頭。
“沒事,冬哥,可能是沒休息好,對了,哥,你怎麼這半天才上來?”我問道,擔心是不是他也受到了影響。
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這事你得請我吃飯了,你小子也是,開車怎麼都不注意著點,剎車鬆了都不知道嗎,這是要出大問題的,我以前在部隊的時候修過車,剛在在下面給你修剎車了,拿著,這是鑰匙。”
“謝謝冬哥,來,我給你讓地方,哈哈!”我故作輕鬆的說道,可是心裡盤算著我的車都是定期保養的,如果剎車有問題我應該能知道,可是就在我停在這的時候都沒有出問題,怎麼冬哥開下去的時候出問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