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公子清淺笑了笑。
炫飛走近公子清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公子清淺被兩個人捉住手臂掙不脫,他便不再言語了。
炫飛輕輕地除去他的手套。公子清淺的手掌微微發紅。炫飛咬了咬嘴唇,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種褐『色』『藥』膏塗抹在公子清淺的手上。
“輕點!”公子清淺皺起了眉頭。
“痛還在後頭呢?死要面子活受罪!”炫飛的嘴裡可是一點也不留情面。
“還不是拜你所賜!”含光衝炫飛瞪起了眼睛。
“我要真的傷他,他的手恐怕就廢了!”炫飛確實只用了三分毒,七分掌力。
“幫忙處理一下我的手套!”公子清淺走到書案後坐了下來。
炫飛拿著那隻發黑的手套走了出去。含光忌憚炫飛的毒,只能用眼睛幹瞪他。
炫飛傷了公子清淺的手,自知理虧。他假裝看不到含光瞪他的眼神,甩著手套從他的身邊走過。
公子清淺夜裡連手臂也腫了起來。他疼痛難忍,只好起身打坐運功抵抗。
公子清淺好不容易捱到了天亮。姚童端著水盆進來了。
“請炫飛過來!”公子清淺看著自己紅腫的手道。
“公子!炫飛一早就不見了!”含光在門口回稟。
“去園子裡尋他!”公子清淺用左手接過姚童遞過來的巾帕擦了擦臉。
含光去了園子裡,果然看到炫飛手裡拿著一把『藥』草走了過來。
“去把這『藥』草碾碎,做成糊糊!”炫飛將『藥』草放到了含光的手裡。
含光捏緊手裡的『藥』草,神情複雜地看著吹著口哨走向公子清淺書房的炫飛。
“怎麼樣?昨晚沒睡好吧!”炫飛端起公子清淺面前的粥喝了一口。
“你就不怕粥裡有毒?”姚童故意道。
“以前不怕!但是現在可不好說!”炫飛放下了碗,『揉』著自己的胃部道。
公子清淺的心莫名地痛了一下。他已經沒有食慾了。姚童見公子清淺不動筷子,就收將起來。
“他不吃!我吃!”炫飛端過姚童手裡的托盤吃了起來。
含光將『藥』草糊糊裝在碗裡端了進來。公子清淺看向含光。
“他一清早去了園子採的!”含光將『藥』碗放在了公子清淺的面前。
公子清淺的眼睛溼潤了。他示意含光和姚童下去,然後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炫飛抹了一把嘴走了過來。他將『藥』草糊糊塗在公子清淺的手和手臂上,然後從衣帶裡拿出白『色』的麻布纏上。
“多長時間能好?”公子清淺覺得自己的手涼涼的,疼痛也似乎減輕了。
“不知道!”炫飛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練這赤毒掌的恐怕他是第一人!
赤毒掌的毒『性』倒底如何,他還在『摸』索階段。他給公子清淺塗的『藥』草只能緩解毒『性』和減輕疼痛。
“我這手臂不會就這麼廢了吧!”公子清淺看了看自己被麻布纏著的手道。
“我還不至於那麼無用吧!”炫飛低頭繼續吃飯。
“含光!你來處理這些書簡!我需要休息一下。”公子清淺一宿沒睡好,的確乏得很。
炫飛跟著公子清淺去了臥房。他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公子清淺,心裡很不是滋味。
炫飛在側,公子清淺睡得很沉。炫飛的腦子裡卻在琢磨著這赤毒掌的解毒之法。
赤練之毒可解,火毒亦可解!可是公子清淺卻是被兩股內力產生的赤火焰毒所傷!炫飛的手不自覺地抓著床沿,扯動了床單和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