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時遇:“下次夢裡記得至少年二。”
“年二?”時染呢喃了下,沒搞明白:“你為什麼不直接讓我夢年一?”
“也行。”
“呃……”
時染沒了下文,說話的功夫眨眼間,醫務室也到了。
路時遇在醫務室門口側過身,騰出位置,優先讓時染進門。
醫務室值班的金醫生是個中年阿姨,穿著白大褂,帶著一副金框的圓邊眼鏡,
時染坐到醫生對面的椅子上,後來進門的路時遇則站在邊上。
時染也沒浪費時間,言簡意賅地道:“醫生,我想開點擦傷藥。”
路時遇:“……”哪兒?
金醫生:“傷哪兒了?”
少年屏住了正欲張開的唇瓣。
時染有些不自在地捋了下鬢邊的碎髮,眼瞼微垂:“腰上……”
金醫生瞥了眼旁寡言疏啖的少年,雙手抄到了兜裡,繼而望向時染:“同學,你跟我進來……”
時染在醫生面前乖巧極了:“好。”
路時遇:“……”
醫生所謂的跟進來,就是讓時染坐在小白床邊上,然後純藍色的床簾一拉,將閒雜人等摒棄在外。
床簾一拉,時染與醫生同待在一個略顯陰暗的狹隘環境裡。
金醫生話語專業,言簡意賅:“撩起來。”
時染來都來了醫務室,自然也不會像昨晚在寢室晚上一般揉捏推脫。
當醫生看到時染腰上一條條多彩交織的扎眼痕跡後,畫好的棕色眉毛不可聞地一皺:“同學,你這傷不像是單純的磕傷。”
時染卷著衣襬的手指摳緊了些:“……”
金醫生準確地注意到了時染細微的動作,秉承著醫者仁心的心思,插在白大褂裡的手霍地伸出來,大幅度撩起了時染的衣襬。
背後,女生生來就雪白的膚色上,如同腰上一般,交織交錯著一系列的腫脹,像無形中的刀刃奪走了少女原本健康好看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