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染:“不用。”
“你覺得我會放你一個人待在這兒?”經欩聲音沉了沉:“你不回去,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給阿遇,相信他很願意來酒吧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要不是看路時遇一根腦筋死扎時染身上,這屁事他還真不想管。
豈料時染反而眨了下眼睛,側眸衝著他挑了挑眉:“可以啊,你儘管打,等路時遇來了我就實話實說,你最初試圖跟我搭訕。”
經欩本打算去掏兜裡的手機,卻因為時染的話登時頓了下,一句髒話低聲蹦出,然後蹙眉:“也就搭個訕,頂多被揍兩拳,你來酒吧賣舞才是問題重心。”
時染:“……”
賣舞……
經欩簡直比路時遇還不會說話。
時染心底翻了個白眼,口吻一成不變的沒情緒:“不止搭訕,你還摟我肩膀了。”
“啥?”
“你搭訕途中還摟我肩膀了。”
“我艹艹!啥玩意兒啊,時染我勸你別血口噴人啊。”經欩站在她身側,一雙本該流氣四溢的狐狸眼裡只剩下驚愕與難以置信。
時染仰頭看他黑了八度的臉,淡聲說:“你自己好好想想,路時遇若來了,究竟信你還是信我?”
經欩:“……!!!”
艹!這說的是人話嗎?!
偏偏……
路時遇就是個重色輕友的傢伙……
今天在酒吧見過時染的事兒,還真是沒法子跟路時遇說。
“最毒婦人心。”經欩不由低罵了句:“狠人!”
“……”時染置若罔聞。
經欩隨手將手插到了衣兜裡,指尖不動聲色地在兜裡點了幾下,隔著布料,在如此昏暗的光線下,時染一點不知道。
他一邊將用指尖觸著手機屏,一邊又似不解氣地低罵了一句:“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