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染的大腦尚處於懵圈狀態,臉頰上的觸碰讓她有了稍稍真實的感覺。
看著酒店房間的場景佈局,時染才慢慢緩了過來。
所以……
踏雪……
都是她的夢???
偏頭望向窗外,是與夢裡沒任何本質差別的銀白世界,時染有些接受不了。
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麼?
路時遇勾起了她踏雪的心思,害得她夢裡都在踏雪。
一片片零星的小雪花緩緩而落,時染愣愣盯了窗外的景緻幾秒,不自覺地嚮往地開口:“路時遇,那說好了,這次冬天,一定要帶我踏迴雪。”
“沒問題。”他答應地爽快。
時染有些失神地望著,想到自己夢裡的情境,又道:“你得陪我玩打雪仗,為了懲罰你今天把我吵醒,打雪仗前你得在原地先讓我砸你兩個雪團。”
“那不是吵,是你自己撅起嘴求親的,我看你對著空氣求,怪可憐的。”
路時遇開口的聲音要多清冷高貴有多清冷高貴,可言辭裡偏要帶上些顏色。
撅起嘴……
求親的……
時染如遭雷劈,氣的轉眸瞪他:“你胡說!”
路時遇:“時染,夢到跟男朋友接吻,這不丟人。”
時染:“……”
她不李姐。
這男人現實中怎麼比夢裡那個還不要臉?
然後,時染意識到了不對勁:“你怎麼知道我做夢了?”
“你迷迷糊糊喊我名字了。”路時遇心情頗好,提到此刻,嗓音愉悅上揚。
雖然當時喊他時的語氣頗為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