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遍吻著,不厭其煩問著她:“答案清楚了嗎?”
他在用行動回應她的問題。
直至她氣息不穩地連連求饒:“清……清楚了。”
他一雙手這才從她衣襬鑽出,慢條斯理替她理了理凌亂的衣服,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
換做從前,路時遇怎麼都不信自己會孟浪到大庭廣眾將姑娘壓樹幹邊上下其手。
更不會信有點輕微潔癖的他,還會被女孩子把樹幹上扒拉下來的髒東西都蹭到兜裡。
偏偏,嚐到甜頭的他生不了任何氣。
調侃兩句就紅臉,紅了臉就閃沒影。
這是路時遇頭一回見,沒臉沒皮的時染,因為他的沒臉沒皮,落荒而逃。
真有趣。
……
日子越久,路時遇越想跟她一輩子。
時女士說他笑容越來越多。
經欩說他渾身都是戀愛味,難聞。
時染從沒叫他失望,期中考試結果出來,成績可以穩定在高一前十。
她週末有時會去路家吃飯,時女士甚至說:“等你們上了大學,給你們找個時間把婚訂了唄。”
她沒拒絕。
他也不拒絕。
後來的時染偶爾週末會在路家空房間留宿,好幾次,他們在他房間擦槍走火,最後都是他去洗冷水澡。
……
時染的生活很簡單:他、還有學習。
他的生活也很簡單:她、父母、學習。
他以為他們會一直這樣走下去。
可高二第二學期還沒結束,時染好像開始變了。
她變得寡言,變得不常對他笑。
就連他想要牽的手,都會被她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