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燕子故意冷了娟姐幾天。

這個自稱網際網路行業的老鴇坐不住了，畢竟跟一個出身優渥的大小姐比，自己根本不算一棵蔥。

幾天後，娟姐給燕子打電話：“小溫呀，我這邊朋友帶了點兒馬爾地夫的精油，我記得你說過喜歡，我拿給你呀。”

“這麼客氣啊，娟姐我這兩天很忙，要不咱們改天再約？”

“沒事的，你忙你的，我送到地方就走，不影響你做大事兒！”

“嗯……好吧，那你來我辦公室找我吧。”

“好咧！”

燕子的辦公室是上次老頭子騙方總時候租的那套，CBD甲級寫字樓，絕對的高大上。

一會兒，娟姐一襲誇張的晚禮服裙出現在了前臺。

“我找你們溫小姐。”

“哦，您請跟我來。”

燕子看到娟姐，沒有停下手上的工作，只是點點頭示意她坐下。

娟姐有點尷尬，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了，被這麼個小姑娘這樣晾在一邊，只好裝模作樣的欣賞窗外景色。

半個小時，燕子舒了口氣：“真是不好意思啊！姐，我都跟你說了今天很忙，就是怕你來了冷落了你！”

“沒事沒事！”娟姐趕緊從包裡拿出精油。

“哦，這個牌子不錯。我家裡都是用的這個系列的。”

“就知道你挑剔！肯定好貨留給你呀。”娟姐故意跟燕子套近乎。

“那個，小溫呀。上次跟你說的生意的事情，你覺得怎樣呀？”

“生意？什麼生意？”燕子一臉茫然。

“哎呀，你真是貴人多忘事！”

“哦……你說你手上的那個業務？”

“對對對。”

“我記得好像是網際網路業務來著？”

“哈哈，”老鴇娟姐也不好意思的笑了：“我那個是自己往臉上貼金了！只能說跟網際網路沾個小邊。”

燕子笑著點點頭：“行啊，今天就咱姐倆。不妨你就說透吧。能不能做的，我也好權衡下。”

燕子注視著娟姐，這個老狐狸倒有點不好意思了。

“是這樣的。我本來是弄個小作坊，手上有些資源。後來呢，透過生意接觸到了幾個高階客戶。”娟姐停頓了下，估計在思考如何組織語言。

“然後發現吶，這人比人，真是太不一樣了！”

燕子饒有興致的聽著，示意娟姐繼續。

“接觸到大客戶後，人家不光素質高，這給的錢也多啊！我就想辦法，把我這邊的資源往上提提，專門培養了一批高階的服務人員。”

燕子不客氣的打斷她：“娟姐，我怎麼聽著像是做老鴇呢？”

“啊……這個……哈哈，什麼都瞞不了你呀！”

“娟姐，我可不做下九流的生意。”燕子優雅的起身，走到辦公桌前倒了一杯紅茶。

“不不不，妹妹啊，你可別想多了。姐姐這個不是皮肉生意！說到底，也就是填補空虛寂寞那點事兒嘛！”

燕子歪頭問：“我的圈子裡都是見過世面的人。就算是土老闆家的兒子，也看不上長工的閨女吧。”

“是的，妹妹你說的太對了！所以我專門培養了一批高品位高素質的姑娘。就是陪那些富貴人聊聊天，旅旅遊啥的。”

“哦。真的？”

“肯定的！姐姐絕對不敢跟你撒謊！”

“你說的這個，我倒是見怪不怪了。人嘛，有點兒錢就要作妖。身邊陪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助理的也正常。”

“對對對！就是這意思，髒事兒姐姐我是不做的。”娟姐拍著胸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