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翊你怎麼會……”先是聽見魏翊的話語,再是看見魏翊的身影,桑詩曼的臉色不由快變化著,只見桑詩曼在看到魏翊向著自己遠遠走來時,快越過魏翊,極力看清魏翊身後的景物。
當桑詩曼看到習曦竟然沒跟狗皮膏藥一樣黏著魏翊時,桑詩曼不由長舒了一口氣,以為她的機會來了,更是忍不住的暗暗欣喜。
桑詩曼快換掉了自己臉上剛才掛上的擔憂神色,下一秒秒見奸邪的小人嘴臉向魏翊告密道。
“是啊,魏軍長,我一猜你就不知道,你要是知道還能跟她過得下去。你找的那個老婆真不怎麼樣,冤枉我不說,竟還把她做的喪心病狂的事死命往我頭上安,弄得我這冤枉。”
見到魏翊,還當魏翊不知道習曦殺害了自己全家的桑詩曼趕緊舊事重提。
“而且,你那老婆竟還當著我們許多人的面,不知羞恥的勾引內個刑警尹睿濤。當時他倆,哎呦喂,那離別時依依不捨的樣子,別提是有多噁心人了,看得我都想吐。”
“是嗎?原來我老婆跟尹警官還有一腿呢。”
“是。”
見魏翊似乎是下意識的重複著自己的話,好像對自己說的話,信以為真了。桑詩曼又再接再厲,繼續煽風點火道。
“當時習曦內個賤人跟我說親口說的她要回家接她的家人一起來基地,可是她都來基地這麼長時間了,您可見到她的家人了?所以我才說……”
“住口,不許這麼汙衊魏太太。魏太太她人很好的,不單大度,而且一點也不記仇。”
見魏翊與桑詩曼有一搭沒一搭的一問一答,吳越也不知道魏翊到底對桑詩曼的話信了多少。只聽桑詩曼的話越說越不中聽,越來越詆譭習曦的聲譽,吳越不由聽不下去了,對桑詩曼狠狠呵斥道。
“叫我住口,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怕是也跟習曦內個賤人有一腿吧,你倆是不是早就睡過了。魏軍長,這男人八成也是你那賤老婆的裙下臣,你竟還能忍得住,換我,我早就忍不了了。”
“是,沒錯,我確實已經忍不了了。”
“唔——”
噗——桑詩曼感到自己的嘴瞬間溫度驟降,且是冷得她唇齒打顫,嘴就像是被人突然用針跟線給死死縫合了般,竟是怎麼張也張不開。只是嘴卻沒有感到一絲一毫的疼痛,就是感到莫名的冷,冷得刺骨。
桑詩曼再一瞪眼,極力看向她的嘴,就見她的嘴上似乎被冰給無情封住了。不等桑詩曼伸手撫向嘴唇。就感到腹部刺痛,所有的冷空氣都拼命地往她的肺裡鑽。而她的嘴巴上是透心涼的,可腹部卻是溼熱的。
桑詩曼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痛得想叫,卻怎麼也叫不出聲來,因為她的嘴竟被魏翊無情地用冰異能給凍死了。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張嘴說話了。
桑詩曼的腹部更是深深的捱了魏翊用冰異能鑄成冰刀的狠狠的穿刺,前腹插入,後背穿出。桑詩曼雖是叫不出聲來,卻反應飛快,用手死死按住了自己血流不止的腹部。
然而——
噗——
魏翊竟是絲毫不知道憐香惜玉,又捅了桑詩曼一刀。桑詩曼這次不由改變了動作,表情因痛苦而不斷的扭曲變換著,手則下意識的伸扯向魏翊捅她刀子的手。
結果不等桑詩曼抓住魏翊的手時,噗——魏翊又狠狠給了桑詩曼第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