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黃袍,縱雲履。
短寸頭髮,盤絲腰帶。
一步丈遠,是高一丈遠一丈,跌地而起,扶搖而上,如騰雲駕霧一般。
落地時腳尖輕點,刺溜又滑出去很遠。
遠遠望去還以為是陸地神仙,學用爬雲法術,想爬仙階,登天門。
倒不是何成發了善心,放過諸葛孔平一家,除了腦袋不懼道法外,他身體可不像那具銅甲屍,被高人煉製後竟然不懼道法,堪比當初喝了殭屍激素的自己。
硬碰硬,能贏卻會傷了自己。
實力不足前低調行/事,等實力足夠了,張揚跋扈,他可不想再睡個十年二十年。
這世界鬼片融合至今沒讓他看到界限,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撞上什麼人。
“嘿嘿嘿,主人……”
靈巧的小鬼影湊到何成身邊,如小丑妝容上/翹的嘴角十分滲人。
“查的怎麼樣了?”
調皮鬼做了何成手裡的探路先鋒,本來他不可能有這麼聽話,何成留下了他一魂一魄,若不想投胎時是個智障兒,調皮鬼就得乖乖做他的馬仔。
瞥了一眼何成腰間的小布袋,能看出瓷瓶的輪廓,調皮鬼說道:
“再往前走八十里地,有一個沒落的道觀,有兩個沒什麼本事的小道士,主人您可以去吃了他們做晚餐,順帶休息休息,還有一個鎮的活人給您養著呢!”
調皮鬼被諸葛孔平超度了幾十年,一心仍向惡不向善。
“前面帶路!”
……
夜漆黑一片。
吹響的喇叭,嗩吶。
提“喜”字大紅燈籠的走在前頭,風沙沙響,後面跟著抗“喜”字牌的儀仗隊。
兩人抬著一竹轎子上面做了個扎鞭子的老頭。
“龜公,你幫三爺又找了四個處/女新娘,什麼時候幫我找一個啊?”
抗著竹轎的轎伕呲牙問,晚上滲人,不說點話總覺得背後發涼。
龜公一抬二郎腿,不屑的問他:“你買的起嗎?”
“這四個處/女啊,我找遍了三個鎮,六個村,你連車馬費都付不起”
龜公搖晃著腦袋,心裡別說多驕傲。
拉皮條的龜公能坐上這個位子,心裡那股子得意都寫在臉上了。
“三爺連續四晚入洞房,他受不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