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後，青蛇緩緩睜開了眼，目光很深。

“這酒很好喝”

“想起什麼了？”何成放下了杯子問。

“紫竹林，洪水，雄黃酒，姐姐”

青蛇眼中的深情一閃即逝，她歪頭看著何成，問道：“你呢，做夢夢到了什麼？”

“女人”

“原來你最想要的是女人。”

“可能吧”

何成不置可否。

這時的青蛇也注意到了吧檯上趴著睡著的素素，雖然蛇不是同一條，但在經歷上，也可以算是同一個人。

“她怎麼了？”

青蛇問小青。

“我姐姐可能是太累了，睡著了吧”小青也不敢確定，她已經幾百年沒有見到過素素睡覺了，這次突然倒在桌子上，很奇怪。

“睡著了？”

修煉有成者幾年不睡覺也沒問題，畫素素的修為，能輕鬆的做到百年不眠。

而像青蛇現在的情況，早已經改變了身為蛇的各種生活習性，已經比人還要像人，只不過她不願意做人，只喜歡做妖。

突然陷入沉睡只有一個可能

青蛇看向何成時，果然見他衝自己輕輕眨眼。

她無奈的嘆氣，何成的性格她非常清楚，絕不吃虧。

不過這也算對素素的小懲大誡，被人用酒水控制產生幻象，放在那些妖魔亂世的世界中，就足以讓有道之士除魔衛道，或者讓神經敏感的妖魔，拔刀相向。

在這裡，何成只是控制素素進入夢境之中，並沒有對她進行過多的懲罰。

“唔”

幾分鐘後素素悠悠的從吧檯上爬起來，蹭去眼角的淚水“相公”

等她完全回過神來才發現，之前的一切都是做夢，她還在自己剛開的酒吧裡，沒有碰到許仙。

“白小姐，只當它是個夢，別太在意”何成將原話奉還。

“下次再來吧？”他問青蛇。

青蛇點頭，現在她需要平靜平靜，眼前的素素與她記憶中的形象大相徑庭，而且雙方並沒有什麼確切的關係。

她還需要好好收拾收拾心情。

看著兩人離去，坐在吧檯前的素素仍喃喃自語，深陷夢中，情起而不知如何止息：“相公”

“你又想那個許仙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