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脅利誘,卻幹嘛事先不說?我就每每取悅與你,也免得你在需要我補陰的時候,在我面前多說一句話。
這樣你還不是一樣心願得逞?夜涼琛,我取悅你吧?為了我的陰陽兩夫君,我做你的一條臭鹹魚好了。”
我說完,便緊閉了下眼睛,如果我不入地獄,就會是他們夫君倆入地獄了,我是一家之主,要有當擔保護他們的責任。
這樣想也就沒有什麼好失自尊,不管羞恥了,很是嫻熟的就將夜涼琛緊在身下,我小魔獸的粗野暴露無遺。
要吃是吧?我就餵飽你,憑什麼是我在下他在上,更何況他現在的體能,今天我就要鹹魚翻身,把破鞋給變幻成再也捨不得丟的實用鞋,即經濟也實惠,還來得快,穿的舒服。
夜涼琛好像第一次這樣玩野蠻,他身體虛弱無力,卻眼底泛發的綠光暗沉,說明他的精氣神幾乎為零,這樣還要騎在馬身上,就不怕巔下來?
與夜涼琛雙手十指緊扣,我壓覆住他,看著他那樣的一絲新奇感對視著我,如果他知道鬼寶沒有與他有關,他還會繼續採陰嗎?我想他不會在意這些的。
我們之間除了鑄陰補陽,採陰補邪就不會有愛,如他所說,跟我不會有享受二字,我又要奢望什麼呢?
不過念想著陰邪對我的好,我就不願意放棄夜涼琛,他的眼睛時刻對視我的時候,卻總有著陰邪的影子讓我心軟下來,就顧忌不了生命,恥辱,自尊就那樣黏上他了。
“夜涼琛,我開始了,如果你有不舒服,或者弄疼你,你一定要嗯一聲,我也能知道?”
“楚語卓?你搞什麼?本君快要撐不住,你看不到嗎?”
“哪有那麼快,虛幻了,我也會讓他聚回來,夜涼琛,你說,你喜歡什麼?柔軟的,還是狂野的?”
微皺眉頭,夜涼琛左右看了眼我桎梏住他的雙臂,然後那樣毫無溫柔的騎在他身上,想要越侵的姿勢動作“你會溫柔?”
立刻鬆開手,我尷尬笑的很是調皮,是,我向來不會溫柔,可是他就是明明狂野型別的嗎?
第一次主動吻上夜涼琛,我特別小心翼翼,生怕哪一處環節出錯,我可是想著鹹魚翻身?
他說的床上功夫了得,是勾幻夫君大人的第一要命鎖鏈,我切記在心,用著古沐風那樣的潤舌,敲門開啟著夜涼琛的禁門。
剛開始偷窺狂那樣一步步小心探入,從開啟禁門一秒開始,我生怕有所動靜的驚擾到他,每一絲入侵都輕柔細膩,生怕哪裡弄響動的把他驚醒。
夜涼琛開始緊閉雙眼,根本一點反應也沒有,我太輕柔了嗎?那樣獵舌獵手,他根本刺激不了?
於是想著偷寶自然要懂得技巧,不斷要輕柔還要懂得找尋,每一處都要找到的直到那處寶中央。
“嗯……啊!楚語卓!嘶……”很痛嗎?夜涼琛居然有了反應,但是明明開始粗踹起來,鼻息間不斷煽動的情慾異動,分明就是有些按耐不及,他禁慾系鬼神,會把持不住?
再一波的有無聲息,卻更大動靜的搜尋寶地一般,我摸索著,手法青澀生疏但也輕車熟路的來到他的禁地。
涼涼君早已等候多時,歷練那樣雄壯屹立著,寶刀未老一般矗立在禁地鬱叢中,等候我的大駕光臨。
這場博戰,他可是劍刃鋒利,寒光閃亮的守候著主子的龍寶禁地,怎能讓我偷竊成功。